“雏怎么了？”
听到武安明显嘲弄的话，戒律有些不满：“你有儿子了不起啊。”
“没有没有，不是儿子的问题。”武安答，依旧带着莫名的笑意：“就是很难看到一百多岁的老处男了，还觉得有点神奇。”
“你分明就是在嘲笑我！”戒律生气，武安则是再次凑了过来。
“那你平时怎么解决的？用手吗？”
“我踏马一百多岁了！早就没有世俗欲望了！”戒律回击：“清心寡欲，才是修者之心！”
“道法自然，顺应心声，才是修者。”武安回答，只是看着戒律笑。
“怪不得你闯不过六十一层，我没记错的话，那一层，是情欲考验。”
“有的人该不会嘴上的光明正大，实际到了秘境里……”
“你！”戒律有些绷不住了，下一刻，手中戒尺一抬，一只御兽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是一个石像一般的御兽，身上满是锁链和各种符文。
“戒兽。”看着这头御兽出现，武安的脸一黑。
明心宗特产，每一代戒律掌控的御兽，在明心宗范围内，它就是执法神兽。
“诶，开玩笑的嘛，你看你这。”武安连忙要解释，而戒律已经敲响戒尺。
“满嘴污言秽语，该罚。”
“戒兽，领域展开。”
“吼。”
轻声低吼响起，无形的领域从戒兽身上波动，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在褪色。
“别别别！”这一幕让武安慌了，作为霸王之后，生血气方刚的他可受了不知道多少次戒兽的“教导”。
“戒律，你是不是玩不起！！！”
惊恐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响起，下一刻，领域覆盖，他的力量如同潮水般褪去。
啪嗒，啪嗒。
戒律缓步而来，手里拿着戒尺，而戒尺膨胀，已经变得如人大。
“我真的错了！”
“啊！戒律！！你踏马真打啊？！！”
“有种别用戒兽，我们一对一！”
“……”
……
“宗主，你这是要干嘛？”
宗主峰上，叶凡看着背对着自己气鼓鼓坐在崖边的明心宗主，又无奈又好笑。
这宗主，怎么老是跟孩一样。
“我想娶艳清，我有什么错？”明心宗主生气发声：“娶自己爱的人也有错吗？”
“宗主，上次你不是了，你爱的不是她吗。”叶凡自然也是有责任心的，虽然心中有些动荡，不过很快，他坐到了明心宗主身旁。
“宗主，你又迷茫了吗？”
“不是迷茫，见了艳清我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明心宗主坚定回应：“这些日子我老是想到她，心总是叮当叮当的，可当我找到她的时候，心就定下来了。”
“宗主还真喜欢上艳清了啊？”这话叶凡似乎耳熟，有些惊讶：“上一次我问你是爱善良还是爱艳清，你答不上来。”
“我觉得爱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明心宗主摇了摇头，他毕竟是那样强大的人，冷静下来后，话语如同真言：“明心宗入世，我见过恶人，也见过善人，漂亮而心善的姑娘见过许多，可感觉是和艳清完全不同的。”
“艳清于我是独特的，我们有过往和经历，这份经历让艳清在我心里是无法复制的，是独一无二的。”
“如同七十层的赵灵花于我也是如此。”听到这里，叶凡点零头。
“婚娶会影响宗主的志向吗？”
“怎么会。”明心宗主惊讶：“艳清何尝不是我梦想的一部分。”
“好。”叶凡应声：“那便娶吧。”
“啊？”叶凡的果断答应让明心宗主一愣：“这就娶了吗？”
“我觉得宗主的有道理。”叶凡应声，没有去看明心宗主，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眼神深沉：“爱而不得是人生常态，宗主有机会和自己真正相爱的人在一起，是一件世间难得的美事。”
“往日我规劝宗主，是因为看到宗主连自己的心意都不确定，如今宗主给出肯定的答案，我为何要反对？”
“你这子。”明心宗主露出一抹笑容，随即，有些感慨的拍了拍叶凡。
“还得是你啊。”
“我会帮宗主劝劝戒律长老他们。”叶凡答，微微停顿，紧接着开口：“另外，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和宗主商议。”
“什么？”看叶凡严肃，明心宗主也是正经起来。
“我在明心宗宝库拿到了昊塔，里面有真正的犼存在。”叶凡取出昊塔。
“真的昊塔？”熟读古籍，明心宗主自然知道犼是什么样的存在，一下子便站了起来。
“慈凶物，竟真的存留于世？！”
“它的存留都还是事。”叶凡接着道：“我去寻这塔的来源，找到了一个智者，他告诉我，人族的未来，注定泯灭。”
“为何？”明心宗主不明白：“人族虽然乱，但不至于……”
“危机不只是来自于内，真正危险的是外界。”叶凡答，眼神中闪烁着一些复杂：“犼的出现证明了我们的星空真正存在过那样一个神话时代，危险的也是如此，我得知了我们星空存在割裂。”
“星空人族历不过六千多年，而在这之前，我们有着无比强盛的神话时代，我们的割裂历史让人惊惧，更让入记。”
“如果神话时代存在的话……”明心宗主何其聪明，只是三言两语，他已明白其中厉害，沉声道：“人族可能遭遇的敌人会多强？”
“道存在的情况下，星空内所有人需要遵从规则，最强应该也就是半皇，顶，是能力敌超脱的半皇，或许，会有巨人那么强。”叶凡答，给出自己的猜想和结论：“如果道崩坏，届时便会有超脱之上的敌冉来。”
“皇级是明确的，可具体是多少呢？”明心宗主问，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不知道。”叶凡摇头：“那智者告诉我人王离开便是前去星空深处征战，可哪怕是他，也不是无敌，所以至今未归。”
“有比人王还要强大的敌人……”明心宗主吸了口凉气，一下子紧迫起来。
“他们已经来了吗？”
“已经来了。”叶凡点头：“樱木遭遇了其他星空的人，实力很强，基本都是顶尖王，他们好像对人族有策反，另外，北地王也对我透露了他和外之人有来往。”
“或许，他们对人族的渗透，早就开始。”明心宗主愈发感觉到不对劲，看了看沉静的叶凡：“你有对策了吗？”
“我和智者商讨出了唯一的破局之策。”叶凡答：“先统一人族，在人族最强盛的时候再击败道。”
“道存在的话，再强，我们也无法超脱，只能在半皇之境。”明心宗主看出了纰漏：“那样的话，我们能够对抗外的其他星空吗？”
“未知，不过，是唯一的答案。”叶凡摇头：“我们现在对于外之人了解太少太少，而敌人太多太多。”
“人族如今并不团结，各种别有异心的存在，甚至是道，都从中作梗。”
“只统一人族，都困难无比。”
听到这里，明心宗主微微点头，身处乱世，明心宗虽为下第一宗，庇护了无数人族，可他同样能看到人族如今的危急。
前线，内陆，异域……每一个地方，都有能点爆人族的可能。
“近乎无解。”明心宗主的思绪纷乱，紧皱着眉头，而看向叶凡，当看到对方坚定沉静的眼神时，明心宗主一怔，几乎下意识的道：
“你不怕吗？”
“不怕是假的。”叶凡摇头，“但比起怕，我觉得更重要的是想一想，该怎么做。”
“我们不能束手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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