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歆儿脸色冷沉，她用手机拨了秦院长的号码。
不一会儿，接通了，她道：“秦院长，我爸爸同意给我的奶奶换新的治疗方案，他明早上去医院签字。”
莫歆儿把手机递给莫关雄，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莫关雄板着脸，这也不是他们父女俩第一次撕破脸皮了，他们之间只有利益纠葛，哪里还有一丁点的父女情分？
莫关雄接过手机，放在耳边时，听到秦院长那边着：“喂喂？莫姐，莫先生真的同意换新的治疗方案吗？需要莫先生签确认书同意才行的！”
“秦院长，”莫关雄声音生硬，他道，“我明早上去医院签字。”
“那好，”秦院长，“十点，我在办公室等你。”
莫歆儿拿回自己的手机，她没再什么，她对莫关雄已无话可。
还留着几分稚气的脸庞上神情冰冷，莫歆儿径直走到操作电脑那边。
也没跟肖启昂什么，莫歆儿坐到椅子上，娴熟地敲打着手提电脑的键盘。
莫歆儿竟然直接解答诶！所有宾客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身上。
随着莫歆儿的操作，大屏幕上的投影，在编程、列表、公式、答题界面之间不断切换，眼花缭乱，并不等宾客们看清楚，其实他们也看不明白，只知道莫歆儿处理数据相当地流畅。
肖启昂修长的身形倚在桌边，他低着头，看着脸色沉凝的女孩，此刻的冷酷令她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肖启昂明了莫歆儿的脾气，她肯定不是心甘情愿在这里答题解惑，不过事情的进展一直沿着他规划的路线。
莫梦琦咬牙切齿：“莫歆儿就靠这点聪明勾引肖少！”肖少看着莫歆儿看得那么专注。
陶茹茵握着莫梦琦的手腕，在她耳边低声：“沉住气！就当利用莫歆儿留住肖少，舞会开始了，就是你的主场了！”
莫梦琦只能咬着唇，忍着。
“莫歆儿这是真的会？”
宾客们声议论，大家知道莫歆儿十三岁就考上国内名校Z大，当时她的爷爷还为她举办了庆祝晚会的。
后来莫家发生变故，听莫歆儿自暴自弃，变成了叛逆的太妹，每次出现在公众面前，就如眼前这般夸张，再加上一些传言，愈发觉得她不像正经女孩。
可这是博士生的题目诶，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她像是在解学生四则运算一样，不带停顿思考的。
“就是这样。”莫歆儿切换到答题界面。
“哦？”肖启昂借着看手提电脑的屏幕，他侧身弯腰，左手扶在椅背上，右手握住鼠标。
莫歆儿的大脑停留在高速运转状态，反应有些迟滞，并没有注意到肖启昂的姿势很像咚住她，环抱着她。
而全场的宾客，可是把这个画面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确实如此，”肖启昂恍然大悟状，“莫大姐让我茅塞顿开。”
莫歆儿真的解答对了！开外挂的宾客中有让到了专家学者团传过来的解答步骤和答案，跟莫歆儿的一样。
然而莫歆儿凭的是一己之力！
“莫歆儿还是才智过人！”
“她智商没有废掉！”
“虽然读了五年大学没毕业，可学力等同博士生了！”
“莫歆儿就是作，里子还是精明得很！”
……
听着宾客们形同夸赞莫歆儿的话，莫梦琦一双手互相揪红了，她快步走到她爸爸身边，赌气道：“爸爸，舞会快点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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