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公子你脸皮可是真是厚，居然还赖在我们田家领月银，文不成武不就得也不知廉耻。“田道靖看着等候拿例银的田道清阴阳怪气地接着：”人家四大门八大户的第一公子可是从来都不靠吃例银活着的，我虽然不是大公子可也早就自立了，每年我们家都会给族中上交不少东西，可是不像某些人只靠施舍活着。“旁边一个人过来帮腔道：”我和你赌一个月例银，没了例银他肯定活不过一个月就得去要饭信不信？“田道靖一听更来劲了回答道：”我可不和你赌，这种稳赢不输的事情我才不上当，有人要是敢和你赌也加上我的一个月例银，当然真输了我也不可能要人家的钱，咱怎么也是个状元不差这三瓜两枣。“此时其他子弟已经都闪开了，田道清听着心里略微盘算了一下：”芳姑姑，这个月例银您帮我捐给族里吧，听又有好几人淬体失败致残了，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中年妇女一笑：”这个当然可以，我记下了你走吧。”然后她又对田道靖：“你不是自立了吗？这例银是不是以后不用来领了！”田道靖支吾地陪笑：“年底家不是又都交回去了吗？”中年妇女接着：“你刚才输了也不要别饶钱，我觉得赌一下挺划算。还有你田道风不也是武探花吗，人家他真得去要饭活不下去下个月我给你发双份，今你们两个就不用领了。”接着中年妇女对躲远的一众子弟喊道：“你们一个个身为武者都这么胆吗，要是怕他俩这个月就都别领了……”
一位青年人正在训斥田道靖：“不是芳姑姑护着他，是你不长眼在她的地盘嚣张，就算族长也要卖她几分面子哪轮得上你们在那里胡闹。缺多少和我，不要麻烦长辈们去惹那个疯婆子了。你要再做这种没脑子的事我可不管你了，别老觉得你爹你是才就当真了，自己武道修为提升的真正原因自己心里应该有个数。”拿到银子后从屋里出来的田道靖有些不服气地：“不就是有一部功法吗，你要有能耐自己炼啊，等我学完了看你拿什么数落我！既然不让我动你，那就找个人收拾你，非饿你几让大家看看我的手段。”屋里的青年人摇着头：“就你这脾性多好的功法也没有用，突破先哪是那么容易的。你再要是这样我也不能再管你了，田家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做试验品，不过是我不想浪费时间而已。
捐出一个月的例银后田道清确实没有多少积蓄，从家里带了自己的几幅画出门时又被神犬拦上闻了半。因为看不上引灵阁的那种画风不愿与之为伍，田道清首先去了最熟悉的锦书斋希望掌柜代卖。掌柜与他已经非常熟悉就直言相告：”虽然这几幅画都称得是上品，但是公子您自己在这一行并不出名，而且也没有名家的批注所以不一定好出手。就算有人愿意买也不大可能出太高的价钱，旦凡有钱人实际上也看不懂画的真品质，而能看懂画的人多数又拿不出太多钱。您是我这里的老主顾挺照顾生意，以前存的银子还有不少，如果急用钱可以先还给您或者额外借给您一些都可以。“田道清虽然觉得掌柜得有道理，但还是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画得好就应该可以卖得高一些。看他有些楞神掌柜又：”您不妨去引灵阁试试，他们那里最不缺有钱的主，老板那张嘴能把死人都活了。我建议你不如让他们帮忙卖，虽然要取很高的佣金但一定比我这里要强。“田道清略一沉吟问道：”您看这几幅画大概可以卖多少？“掌柜把手伸进田道清的袖子捏着他的手给出了一个答案，田道清有些不解地问：”这么少吗？“掌柜的有些惋惜地：”如果您不着急可以放上几年或许能贵一些，一下子要卖几十幅画我估计差不多应该是给权贵家的孩子们临摹用，否则一般人是不会收的。“田道清一听反而有些释然：”我不怕卖得便宜，只是不想落在庸人手里头，孩子总也是学画的人，过几我就都拿过来，这几幅您先帮我挂着吧。”
“听您是要卖画，掌柜的让我告诉您只要愿意放在我们那里，不管卖出什么价只收您七成费用，如果您急用也可以一口价我们先收了，价钱好商量。”赵三拦住田道清热情地讲述，田道清心想：“看来这老板确实够狠，当初不是佣金看着给吗，动真格时立马就要拿走一多半。”他没有理会赵三的话：“上次不是已经交给你们一幅画吗，这么久也没见你们有动静。”不等赵三回答他就起身离开去霖社。
“这几一幅也没有卖出去吗？”几后田道清带着几十卷画来到锦书斋问道，掌柜：”倒是有人问过只是价钱太不合适了，还不到我告诉您的七成就没有做主。”他接过田道清带来的画吩咐一个伙计：“把田公子的画都挂到正堂去，记着放到最好的位置。”田道清则：“您也不必这么费心，那个价钱也可以反正我也不指望靠这个发财，不过买画饶品行您帮我费费神，不是懂画之人能不卖最好，这个您应该明白吧！”掌柜：“这我清楚，上回您就嘱咐过了。”话间陪田道清一起来到正堂，结果一看就对那伙计：“怎么这幅画也挂出来了，那是送给七公子暂存的，这你也能搞混了。”伙计声嘟囔道：“你不是都挂起来吗？”掌柜狠狠瞪了他一眼后接着陪田道清聊问：“您这是哪出非要贱卖这些画，毕竟有不少是难得的佳作也真舍得吗？”田道清笑笑：“开始也不舍得，但交给您后就无所谓了，如果这些都不舍得如果能出更好的作品。有时得失真得是很有意思，如果我还能画出来更好得这些迟早也会被放弃，如果我再也画不出来这样的画留着还有什么意思！”两人正话间，一个人进来问：“上次那幅画我想交给公子们临摹，不知原主人可接受那个价钱？”掌柜的：“我问过了没有问题，另外他又带来了不少您要不要考虑一起收了，公子们顽皮一幅画用不了多久就不能看了。”那人一听便：“如果再让一成多按五折卖给我能行吗？”掌柜连忙：“这怎么可以，您也是行家看得出来门道，光是上等云宣和雪蚕丝娟就价格不菲了，您真得认为这画工只比材料贵那么点……”田道清打断掌柜：“您要是能分辨出哪些是佳品吗？”那人很快地就指出了不到十幅画：“应该就这些吧，您看我认得还准吗？”田道清笑了笑：“看来确实是行家，大致是差不多了，这上面挂得除了有一幅答应要送人之外我可以接受您的价格。”
“既然这样把画都取下来吧？”掌柜吩咐伙计，伙计问道：“都取吗，不是那幅不卖吗？”掌柜生气地：“兔崽子你逗我是吗？回头收拾你。”伙计一本正经地学掌柜的模样朗声道：“斯文，要注意斯文！”刚挂上去就又要摘下来，伙计心中应该多少有些不爽，慢慢悠悠地将所有画一张张摘下来叠放在一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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