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牙端倪着飞刀，眼珠子一转，突然鬼叫一声……
“哎呀！”
两名锦衣卫询问道：“大统领，怎么了？”
“没事，让飞刀划破了一道口子而以。”
大护法闻言欣喜若狂，他的飞刀上，可是黏附着剧毒的，见红必死！
“哈哈哈哈哈哈……”
“老头，你笑什么？”
大护法开心坏了：“我笑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的飞刀上可是抹了剧毒的。”
李牙大惊失色，扔掉了飞刀，尖叫道：“飞刀上有毒？”
“没错。”
李牙掏出亮银短枪：“快给我解药，否则我现在就崩了你。”
大护法哈哈大笑道：“没有解药，你中的是七步蛇的毒，这世上没有人能救你。”
“难道我中的是跟佟捕头一样的毒？”
“佟捕头？”大护法冷笑道：“前不久被我飞刀所赡那名探子吗？他还没死？”
“佟捕头已死。”
大护法更得意了：“下没人会解七步蛇的毒。”
“好危险，幸好我没中毒。”
大护法笑声一滞：“你没中毒？”
李牙亮出干净的手，笑嘻嘻的道：“我骗你的，只是想套你话，弄清楚飞刀上抹的是什么毒而以，老笨蛋，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_⊙)”
大护法急怒攻心，努力抬手捂着胸口，气得话都不出来了，他行走江湖数十年，从未遇过如大钻顽劣阴损的子。
山洞那边，程白羊等人抱着几名女子出来了。
李牙立即抛下大护法，跑向程白羊那边……
“她们怎么了？”
“全都昏迷了。”
李牙不假思索：“她们怎么会昏迷？谁干的好事？”
程白羊翻白眼：“你还能有谁？”
“……”
李牙回过神，尴尬一笑：“她们是被我的烟攻熏昏过去的？”
程白羊没好气的道：“不然呢？”
“她们没事吧？”
“应该死不了。”
李牙眼看程白羊等人，只抱出来几名女子，问道：“洞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程白羊摇摇头：“我们已经仔细搜过了，就找到这几个昏迷的女子。”
李牙看着一名女子似乎醒过来了，提醒道：“心一点，她们可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多数是江湖女贼。”
麻子跳将出来：“女贼在哪里？我最擅长处置女贼了。”
“滚！”
“哦。”
程白羊看向几名颇有姿色的白莲女妖，惋惜道：“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李牙斜眼道：“你是不是想发扬我们锦衣卫的优良传统，与女贼打成一遍？”
“……”
数名在四周搜查的锦衣卫回来了，报告道：“启禀大统领，我们已经将村里每一处屋舍都搜遍了，没有发现白莲妖人。”
“茅房粪坑都搜了吗？”
“没人会藏进茅坑里吧？”
李牙瞟了程白羊一眼：“赌五十两，我赌有人，你敢赌吗？”
程白羊爽快点头：“赌了。”
李牙亲自领着人去搜查，掀翻数个茅房，皆没有发现人，程白羊以为胜券在握了，没想到在最后一个盖着石板的茅坑中，真的捞起来一名潜藏在粪池中的男子。
程白羊输了钱，气急败坏：“妈的，你吃屎长大的吗？藏在粪坑里，你都能忍？”
“……”
李牙见怪不怪，这个世界上狠人多了去了，胯下之辱都能忍，当面鞭妻都能忍，当面欺子都能忍，粪坑算个屁啊！
“这下子应该没人了，我们可以鸣金收兵了。”
随后，大队人马押着数十名死赡白莲妖人离开了独山村。
李牙骑在高大的战马上，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山村，仿佛能看到村里枉死的老弱妇孺在向他们挥手告别，他微微鞠了一个躬，你们的血海深仇，我已经替你们报了。
安息吧！
……
……
午后，李牙率领的大队人马回到潜山县城。
城门口上仍挂着六个白莲妖人首级，闻讯的潜山知县，号召城中的百姓列队欢迎。
许多锦衣卫第一次受到百姓列队欢迎，受宠若惊的同时也有一点感慨万千，没想到人见人怕的锦衣卫，也有被百姓列队欢迎的一，这感觉好像也不坏？
李牙等人只是停下听了一波彩虹屁，休息了一会儿，便起程上路了。
大队人马，又是大炮，又是囚车，速度很慢，他们星夜兼程赶路，夜半三更才回到安庆府。
大半夜的，自然没有百姓列队欢迎。
只有知府大人领着数百名官吏衙役，夹道欢迎。
李牙已困得快睁不开眼了，只想着回去睡觉，但还是无可奈何下马，接受知府大饶褒奖，并一一跟安庆府大大的官员客套，幸好他从七品的官衔在府城众官吏中，也不算太低，不用点头哈腰那么多。
如果回到南京，点头哈腰都能活活累死。
李牙回到锦衣卫驻地，徐益达迎出来。
徐益达仿佛一个看着儿子凯旋而归的父亲，只是体贴的道：“先回去休息吧。”
李牙调皮一笑：“我抓到的千两大鱼，可别让他跑了。”
“放心。”徐益达白眼道：“老夫亲自看着行了吧？”
李牙建议道：“白莲妖人武功高强，我担心您老守不住，建议您在身上绑炸药，谁来劫牢，您就跟谁同归于尽！”
“……”
徐益达臭骂道：“同你大爷，给老子滚！”
李牙也不皮了，回到自己营房，倒下就睡着了。
早上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李牙睁开眼，起床伸了一个懒腰，发现时辰已经不早了。
这一觉睡得太沉了，居然连隔壁乌鸦的惨叫都没有听到，李牙出门，走向隔壁屋，发现乌鸦正趴在床上看书……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乌鸦居然在看书？
李牙走近一看，翻了一记白眼，大哥看的是春闺图。
“你今早没叫吗？”
“没樱”
“为什么不叫？”
乌鸦体贴的道：“不想吵你们睡觉。”
李牙笑道：“回头等赏银发下来，请你去逛青楼。”
“少来！”乌鸦嫌弃的道：“每次跟你去逛青楼，都是我付银子。”
“……”
李牙鄙夷道：“那你给过银子吗？”
乌鸦讪讪一笑：“这倒没樱”
两人对视一笑，他们南京锦衣卫上青楼，何时给过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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