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命威胁下,壮汉总算是把所知晓的一切,全部都和盘托出。
原来他们三人,本就是江湖上有名的亡命之徒,烧杀劫掠,无恶不作。
两前,在一处茶楼得知,安宁侯府只有女眷在家,并且府中守卫松散。
就算金银财宝被偷,就算女眷受辱,也定不敢声张。
而他们兄弟三人,在得知这一消息,瞬间就起了贪心。
这大户人家金银财宝众多,只要干上一票,今后绝对衣食无忧,逍遥自在度日。
沈宁鸢和谢挽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深沉。
如若这两个壮汉嘴里所属实,那还真的是猜不出,到底是纪云川指使?还是他幕后之人指使的?
沈宁鸢总觉得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毕竟按照这两壮汉所言,他们趁着夜色潜伏进去安宁侯府,这一路上,犹如无人之境。
并未出现任何的拦路之人。
从而也就越发张扬得意,并且都已经劫掠了好几个院落中的财宝。
沈宁鸢面色阴沉至极,微微移开了视线,朝着门外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在门口廊檐下,确实看到了好几个硕大的包袱。
难道真的是来偷东西的?
可为何会如此清楚地找到此处?
很多事情还真的是不能细想,仔细思索,发现这处处都是破绽。
沈宁鸢唇边泛起一抹冷笑,手中匕首朝着壮汉脖颈处逼近了几分,血珠瞬间沁出。
“只有这些?”
壮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牙齿都在不停地打战。
在这万寂静的夜里,这咯吱作响的声音更为清楚。
“是,是一个蒙面公子,把安宁侯府布局以及金银财宝多的院落,特意标注了出来,再三保证表示,府里守卫松散……”
在到这里时,壮汉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沈宁鸢。
眼里惊恐、畏惧、怜悯,种种的情绪交织在一起。
借着皎洁的月光,沈宁鸢看得清清楚楚。
几乎是瞬间,沈宁鸢就已猜到,这人还有事情隐瞒着。
“,还有什么?”
壮汉三魂已经吓得丢了两魄,在被如茨威胁之下,所知晓的事情,就如同倒豆子一般,全部都抖露了出来。
根本不敢有丝毫的隐瞒。
“那蒙面公子,侯府里只有女眷在,个个都是如花似玉……”
剩下的话没有了,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一些污言秽语。
谢挽舟本就阴冷的脸色,此时更是冷得骇人。
唇角微微翘起,恍若地狱修罗降临人间一般。
扬起手中大刀,朝着壮汉脖颈处横劈过去。
几乎是瞬间,壮汉整个脑袋几乎都被削掉了,就只剩下后颈处一层薄薄的皮,扯着那血淋淋的头颅。
一晃一晃的。
而飞溅出的鲜血,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惊饶弧线,喷洒在同伴的脸上,身上,甚至还有几滴落在沈宁鸢侧脸上。
被沈宁鸢挟持住的那壮汉,双腿软得跟面条似的,根本就站不住,直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突然,空气中一股骚臭味蔓延至四周。
很显然,这人直接被吓尿了。
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则是能发现,那壮汉眼里带着浓浓的恐惧,身体抖如筛糠。
面上笼罩着一层死灰。
彻彻底底地被吓破哩儿。
嘴里不停地哀求道。
“求求你们,别杀我,别杀我……”
沈宁鸢被这猝不及防的变故,直接吓了一大跳,瞳孔骤然紧缩,显然还没有彻底回过神来。
谢挽舟一脚踢开,面前的那具没了脑袋的尸体。
朝前迈开一步,步履从容地来到跪地求饶的壮汉面前,一脚用力地踩在他的脑袋上。
壮汉在遭遇如此对待,心神彻底被击溃。
两眼一翻,竟直接昏死了过去。
沈宁鸢还从未见过如此煞气逼饶谢挽舟。
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在此刻,沈宁鸢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也生出了浓浓的畏惧。
不停地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谢挽舟这般做都是正常的,是为了保护他们的性命。
不要怕!
没什么好怕的!
这是自己人。
沈宁鸢在心底反复地催眠着自己。
总算是,稍稍的平复了一些心底翻涌的恐惧。
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大地之上,透过敞开的房门映照了进来。
可谢挽舟身形隐匿在门板后,根本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神色。
沈宁鸢一直以为,谢挽舟是一个温润如玉之人,就如同那翩翩公子一般。
可此时,他的这一番形象,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贝齿轻咬着红唇,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沈宁鸢试探性地开口唤了一句。
“谢挽舟?”
谢挽舟心中翻涌不止的暴虐情绪,在听到这轻声呼唤时,渐渐地消散了些许。
理智重新回归大脑。
缓缓侧过身,他依旧是隐匿在黑暗之中,目光深邃地凝视着沈宁鸢。
在这一刻,沈宁鸢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像是凝固了一般。
她清楚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人非常的危险,仿佛像是饿了数日的猛虎野兽,即将要进食的模样。
一样的骇人,一样的令人心生恐惧。
“你可有受伤?”
谢挽舟的嗓音不复往日的清润,带着一股尚未褪尽的凉意。
沈宁鸢根本不敢直视,气势如此惊饶谢挽舟,微微撇过头,低垂着眼帘,闷声道。
“我没事,你,你还好吧?”
不知过去了多久,沈宁鸢才听到黑暗中传来,他的嗓音。
“我怎会有事?”
话音落下时,谢挽舟视线缓缓地移到手中的刀刃上。
看着大刀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坠落到地面上,糟糕的情绪竟奇迹般地得到了安抚。
“别怕,你就站在这里别动,我去把烛火点燃。”
沈宁鸢嗯了一声。
今晚上所发生的种种事情,让她骇然不已。
大脑直到现在都是浑浑噩噩的。
谢挽舟回到屋内,点燃了烛火,原本漆黑如墨的屋子,瞬间变得昏黄不已。
在门口处,两具悄无声息的尸体,以及一个昏死过去的人,彰显着刚才所发生的一牵
可能是经过上一世的惨烈,沈宁鸢瞧着门口的死人,虽是心绪翻涌不定,但尚在能接受的范围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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