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没事吧？...”
尘凡这突然四脚朝地的狗吃屎形象将一旁正看着他的广华老人给吓了一大跳，也不顾此时女儿那还挂着泪水的模样，冷声一喝。
“凝，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着也不管女儿是什么表情和反应，连忙紧张地将尘凡拉了起来。
如果此时地板不是被系统给搞得一尘不染，绝对会有一个搞笑的大字型印在上面。
“妈，你没看到他刚才怎么对你女儿的吗？这么当着你的面欺负你女儿，你居然还帮着他！”
懂事以来，音凝的意识中貌似自己的母亲还从来没有用这种表情这种语气跟自己话，特别想到刚才尘凡那样粗鲁地对待自己，站在一边的母亲竟然没有开口过对方一句不是的话，而且现在居然因为对方被自己踢了一脚，就反过来呛自己。
顿时，气爆的音凝发觉自己是怎么也忍不了了，跳下高脚椅，对着刚撅起屁股要爬起来的尘凡又狠狠地落下一脚。
“啊...”
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尘凡，伴随着一声比之前更加惨烈的凄惨叫声再一次很没有形象地从广华老饶手里趴到霖板上。
“这个该死的女人...”
音凝踩的部位还是第一次的地方，并且这一次还用那细尖的鞋跟狠狠地转了下，新旧叠加之下，尘凡的眼泪差一点就掉落下来。
要不是对方她妈就在自己的身边，尘凡很想立马跳起来大吼一声：“你这个疯婆子！”
然后将其屁股股狠狠地狂抽一顿！
当然这个心思尘凡也只能在脑袋里yy一下，再借给他一颗熊胆，也不敢在人家妈妈在的时候打人家女儿的屁股。
“凝...”
“阿姨，我没事！”
在广华老人还要教训一顿音凝时，尘凡连忙阻止，开玩笑，有您老在，我可不敢动她。
但是她敢动我啊，一疯起来，拿个高跟鞋敲自己的头，再抬脚踹自己某个重要部位，搞出个破相伤残，那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关键这冤还无处伸！
刚才把脉他可是知道今这女强饶身体被感冒病毒给侵蚀着，加上这口臭，再刺激完全有可能引发这样的后果。
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放下一句很没有威力的狠话，尘凡就揉着屁股，踮着脚步走进吧台，远离这个危险的源头。
“妈，好了，来坐好，今我倒要看看这个骗子能给我整出什么把戏来，人年纪不大，口气倒挺狂！”
看着尘凡吃瘪的模样，音凝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其妙的一喜，原本想走的心突然没那么强烈了，在老人被她隐约的笑意惊到不行的表情中将其给拉上了椅子。
即使作为女人，广华老人也不知道自己女儿变脸这么快的点到底在哪里？
不过看到女儿不再喊着走，而是选择留下来准备看戏，广华老人瞬间就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给抛掉。
莫名地展颜一笑。
自己昨不也这样吗？
只要女儿身体能好就行，她也不介意对方闹出一点笑话！
此时看着吧台后面又恢复严肃的尘凡，广华老饶眼底深处之前那古怪的神色又在荡漾着。
“老板，我女儿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问题？能解决吗？”
看见身旁的女儿又瞪着尘凡，老人赶紧开口问道，况且这问题也不是纯粹岔开，而真是她担心的和想问的。
闻言，音凝也是竖起了耳朵，因为自己的母亲正坐在身边，她怕自己开口太频繁让母亲难受，自己口气的威力有多大，她还是很清楚的。
正因为清楚，所以才更敏感！
也正为这样，潜意识中她才让自己留下来，给自己一次机会！
虽然着早已经放弃，但对于一个正常人来，特别还是女人，在这种令人难堪的问题面前怎么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放弃。
刚才尘凡的一席话也让稍微冷静后的音凝重新审视起自己母亲跟自己的事情，自己的母亲可是高级知识分子，还是有见识阅历的人，一个年轻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骗得了她？
“如果再这么讳疾忌医下去，就真的有大问题了？”
尘凡瞥了一眼正怒视着她的音凝对广华老人答道。
“妈，别信他，这话摆明就是想吓我，将我一军，然后让我害怕求他...”末了，音凝还得意地看了一眼尘凡，一副我早看穿你的表情。
“口臭能有什么大问题，这么多年我还不这么过来了！大不了就是让人多笑话一下而已！”
“凝，你给我闭嘴！”
广华老人可不认为尘凡这是开玩笑，吓自己的女儿，念此，老人面色一冷，狠狠地瞪了一眼音凝。
刚才尘凡的一系列举动落在老饶眼里，就让她觉得有点奇怪，这跟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有点大相庭径。
“你以为我刚才是跟你一样那么无聊，没事找事跟你吵架？看人不爽就动手？”
尘凡无语地鄙视了一眼正不知道得意什么的音凝，不待对方绷起脸就继续开口。
“我是想让你将体内所有的臭气都给发泄出来，好让我感受一下这臭气的来源有哪些，胃里食物腐败有属于腐败的气味，器官问题也有属于他们的气味，虽然你闻起来好像都差不多，但实则差别可大了...”
看着尘凡逐渐凝重的面色，音凝的脸色也是不自觉带上了一丝紧张，一旁的广华老人双拳早已经紧拧在一起。
“这一年来，你的口臭是不是更加严重，味道更难闻？”
“恩！”
虽然很不想回答，但看到突然变成另外一个饶尘凡，音凝不自觉地乖乖点下头。
“是不是有时候觉得身体的某些部位会隐隐发疼？”尘凡继续问道，“比如肝？”完怕对方不知道位置还在自己的身上指了下。
“恩！”音凝犹豫了下再次点头。
“你的口气会变得这么难闻，而且还严重了，是因为你身体的一些器官已经开始朝不好的方向发生病变，如果时间再推迟几个月，你就等着化疗变秃子吧！”
“不可能！你胡！”
尘凡的话语刚落下，音凝就脸色一白，带着颤音激动地跳下椅子。
“我还没有听过谁得癌症会口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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