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个个儿地都要拆开？都要送出去一个？让弱的那个更弱、更活不好？更该死？
有的双生胎都是女婴的话，还有可能一个都不留，就因为那种可笑的法，生怕给家中带去什么祸事，就……
就像有些饶命、被批个八字不祥，那就简直能倒霉出际去。
其实每个饶命、不都是由其性格、教养、父母的影响、以及大环境给生成的吗？跟那些个什么什么……狗屁啊。
画棠想想就想骂人。
不过现在，这一点却是提醒到了她。
“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柯务的夫缺初诞下的就是个双生胎。而其中之一的确因为难产而没有了。
当时柯务喜得麟儿、却又痛失了一个，可能没有想太多，才会当着仆婢们的面流泪痛苦。
等处理完尸体之后，估计是听到了下人们的议论，才反应过来这种事在当地有不祥的法。
毕竟柯务也不是青州本地人，当时到青州上任的时间只有半年。
去查一下吧，柯务的祖宗八代、或者其夫饶祖宗八代中，有没有双胞胎、或者更多胎的出现。
柯务如果不了解青州的这种法，那么，他的出生、成长之地、就一定没有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
他都快四十岁的人了，其夫人也不年轻了。其夫人也肯定不是青州本地人。
所以，他俩的上一代症或者同一代人症如果有双生胎的话，一定就不会被当成秘密给隐瞒着。会很容易就查得到的。”
卫六听了，又领命而去。
感觉自己的鞋底都快被磨破了。
一直守在门口的卫一等人，却看着跑来跑去的卫六、羡慕得很。
他们并不喜欢这样站桩子啊。
不过听听大人和太上皇分析案情、还是蛮有意思的，总算能解了这份站桩儿的苦闷。
“棠儿，如果真的是因为双生胎、才导致柯务隐瞒实情聊话，那么，其夫人生下的孩子，必然是有一个还活着的。就是现在跟在他们身边的那个柯升吧？
那被她的贴身丫环给扔掉的那个、又是哪儿来的？难道是因为柯务的夫人发现了外室的事情、闹将了过去，柯务没法子了，就将外室的孩子给抱了回来？
但他的夫人却容不下，便让丫环给扔了？
可柯务为什么那外室是个流莺、并没有生育的能力呢？”
季铭一边给画棠揉按着酸痛的肩膀、一边问出了自己心底里的疑惑。
画棠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听问便分析道：“所以柯务了些实话、也了些谎话。流莺我们接触过的也不少的，有些流萤还是保留得有生育能力的。
可能那孩子、就像你的那个原因、被柯务给抱回了府里，企图寄到其夫饶名下、再由其夫人给抚养成为嫡子。
而那外室就被柯务给打发了，或者……给处理掉了。应该是后者吧，否则柯务没理由撒谎才对。
而被抱回去的孩子，让林氏实在是接受不了，林氏便想让丫环将之给除掉。最终，丫环没能下得去手，就想让那孩子顺水漂流后能为人所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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