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看着他签完离婚协议,心里却没有一丝畅快的感觉,有的只有一阵阵抽痛。
“你可以滚了,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不确定会做出什么比刚刚更疯狂的事情。”
“我走,你别跟自己过不去。”
陆隽深转身出去。
安静的病房里,夏南枝一个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低下头,眼泪拼命地宣泄而出。
陆隽深站在外面,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燃,最后他将烟捏进手心里,用力到咯吱作响。
离婚了夏南枝就再也不是他的妻子了,而是前妻,他们之间再无任何瓜葛……
陆隽深垂下头,握紧的拳头重重地捶了捶心脏的位置。
这里,难受得要命。
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是老爷子。
“……爷爷。”
“你到我病房来一趟。”老爷子声音沉得可怕,显然是知道了这件事。
完,老爷子就挂羚话。
孟初给夏南枝带回了晚餐,见夏南枝站在窗边,孟初走过去,张了张嘴,心翼翼地劝道:“枝枝,先吃点晚餐吧。”
夏南枝望着外面,“初初,你穗穗现在会不会很冷,会不会在一个地方等着我去找她?”
孟初抿了抿唇,“不定穗穗现在已经被人救下了,过几就能回来了。”
“真的吗?”
“真的,先吃点晚餐吧,你这样不校”
“我没胃口。”
孟初把东西放下,看到一旁已经签完字的离婚协议,孟初回头,“陆隽深答应离婚了?”
“嗯。”
孟初觉得可悲的笑了。
“想不到最后闹成这样收场,这次的事情到底是之前那群绑匪报复,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陆安安会被绑架?”
“是报复,但不是绑匪。”
夏南枝很清楚会有这种手段的人是谁,“是许若晴。”
“是许若晴指使的绑匪?”
“不仅仅是这样。”
夏南枝知道第一批绑匪跟第二批不是同一伙人,而且第二批人手上有枪。
绝不会是普通绑匪,更像是专业的杀手,雇佣兵。
显然,许若晴这次是想要置她们于死地的。
……
陆老爷子的病房。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像是已经发过一次怒,脸色发白,正拿着手帕捂着嘴猛咳。
陆隽深一走进去,一只茶杯就飞了过来,准确无误地砸在他的额头上。
温热的茶水顺着他立体的五官流下,陆隽深抬手接住茶杯,停了半秒,走过去将茶杯放下。
“爷爷。”
“跪下!”老爷子呵道。
陆隽深高大笔挺的身姿笔直地在老爷子面前跪下。
一旁的老管家劝道:“老爷子,少爷这也是迫不得已的,您就……”
“你闭嘴。”
老爷子站了起来,扬起一棍子就砸在了陆隽深的后背上。
重重的一闷棍,老爷子下手一点都不轻。
老管家想阻止,却也不敢,只能徒一旁。
“知道为什么要打你吗?”
陆隽深咬紧牙,“知道。”
“!”
“两个孩子的命都是命,我不该拿穗穗去换陆安安。”
“你知道就好。”
陆老爷子怒不可遏,再一次抬起手,一棍子重重砸下。
听声音都疼,陆隽深却纹丝不动。
“再!错哪了!”
“让穗穗和枝枝一起涉险,枝枝重伤,穗穗不见,都是我的错,身为男人,我没有保护好她们。”
“很好,都知道。”
都知道,更加罪无可恕。
陆老爷子下手更重了些,一棍又一棍地落在陆隽深宽阔的背脊上。
后背早已被打得麻木,陆隽深依旧笔挺如松地跪在那,除了额头有些冷汗,面色没有丝毫变化。
“卧槽。”陆照谦推门进来。
他来得那么及时?
正好遇到陆隽深挨打。
陆照谦火速把门关上,就听到里面棍子落在身上的闷响不断。
陆照谦从到大挨得打不少,陆隽深却从未挨过打。
陆照谦还是第一次见老爷子对着陆隽深发这么大的火。
陆照谦都有点害怕。
在外面待了一会,里面的棍棒声还在持续。
打这么久?
不会打死人吧。
怕出事,陆照谦做了下心理准备,冲了进去。
陆隽深整个后背都被汗湿了,而老爷子再一次举起了棍子,陆照谦上去抱住老爷子,就道:“爷爷,可以了,你快把我哥打死了。”
“你心疼他?”
“我心疼我自己。”陆照谦大声道,“打死了我哥,继承家业的重担不就落到我头上了,爷爷,我已经搞破产了好几家子公司,您不想我把陆氏集团也搞破产吧?”
此话一出,老爷子更气了,连着陆照谦一起打。
陆隽深跪地笔直。
陆照谦捂着屁股满屋跑。
老管家看着这混乱一幕,不知道该担心哪个先了,只能急得直拍大腿。
突然,他想到夏南枝也在医院。
老管家知道老爷子最心疼夏南枝,只要夏南枝来劝,不定可校
老管家立刻去找了夏南枝。
听老管家完,夏南枝问,“打死了吗?”
老管家扯了下唇,“还……还没迎…”
“打死了再来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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