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除夕差点儿没摔了，好在秦蔚洲把人拦腰托住轻轻推回床上去。
“心点。”他不赞同的看着宋除夕。
宋除夕嘟嘟嘴，把他的手拉住，然后有些犹豫的看裴教授。
“您怎么也这么八卦呀。”
裴教授笑了：“怎么，不许老年人时尚一下？”
宋除夕：“……”戳秦蔚洲，快句话。
秦蔚洲：“允许。”
宋除夕：“……”回去跪搓衣板儿。
秦蔚洲：“但是没必要。”
宋除夕弯了弯眼睛，嗯，回去奖励一个香吻。
裴教授看这夫妻颇为无语，似乎是没想到这么大把年纪还会被辈们秀恩爱。
他摆摆手，“不是我八卦，柏青是我外孙。”
“……”
空气一阵沉默之后。
“！！！！”
宋除夕震惊了，连秦蔚洲都难得的错愕了一秒钟。
“徐柏青是您外孙？！！”
怎么？！
那裴教授女儿岂不就是徐家的夫人？！
等等，让她顺一下，让她清醒一下。
“您女儿是徐柏青的妈妈？！”
裴教授看着她变来变去的脸色笑：有那么震惊吗？
宋除夕何止震惊，她是崩溃的！
她不能杀宋乔颜，因为宋乔颜是哥哥的亲妹妹，所以她原本是计划让宋乔颜流产之后抱着徐柏青的骨灰过一辈子的！
没错，她是想直接杀了徐柏青的。
然而现在杀徐柏青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裴教授的外孙。
而且，是唯一的外孙。
不管裴教授的感情如何，这种事情她做不出来。
秦蔚洲大概是唯一一个可以猜到她心中所想的人了，所以这才是他错愕的原因。
看见宋除夕目光下意识追寻自己，秦蔚洲便坐在床边捏住她的手指。
裴教授对这些一无所知，他只是有些感叹，“当初在婚礼上看见你的时候…”
宋除夕心一跳，“您在婚礼上？！”
那岂不是她做的他都看见了？！
包括冷嘲热讽的对宋恩明，包括让徐柏青没脸，包括让宋乔颜流产...
“是啊。”裴教授却：“不过没有怪你，毕竟徐家也没有好人。”
宋除夕起伏的心骤然安定了不少。
秦蔚洲问：“何出此言？”因为已经逝去的那个女儿吗？
提到徐家，裴教授脸上的表情渐渐淡了些。
“同意把娜娜嫁给徐仓磬是我一生不可原谅的错误。”裴教授遮了遮住眼睛，“不仅逼娜娜生下了徐柏青，甚至最后父子共同逼死我女儿，娜娜那一年才二十五岁。”
话题实在太沉重，不适合交流，裴教授主要是来探病了，宋除夕和秦蔚洲一唱一和的转移了话题。
等送裴教授离开了之后秦蔚洲才：“裴娜是自杀。”
宋除夕下意识回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秦蔚洲摇摇头：“那段时间照片流的很广，只是现在被控制住了。”
“照片？”
“割腕的照片，从裴娜自己的手机发送出去的，应该是她割腕前自己设置的。”
“有人她是为了化成徐仓磬永远难忘的厉鬼。”
宋除夕很奇怪的，而且突然对死亡害怕了起来。
“秦老师...”
“嗯？”
“你信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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