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火雷子这么一,当即惊了一下。
“啊……见招拆招,这个,也算邪呀。”
火雷子郑重:“算!你记得有句话怎么的来着,什么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我:“对,就是红楼梦里头讲的那个。”
火雷子:“红楼是好书哇,里面太多警世之语了。那个,讲的就是这么个理儿。人呐,一旦陷入到某个自以为是的思维模式中,长日久,脑子自然就会跟着那个模式走。时间一长,考虑问题的方法,人生观,也就全都改变了。”
“打个比方,你要再这么继续下去,可能在街上见个陌生人朝你笑一笑,你都觉得,这陌生人背后可能有什么阴谋诡计。”
我品了下这话:“嗯,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火雷子:“你来的正好,我这楼上,来了个病人。这人呐,原本修佛,修的很有造诣,不,证了菩提心吧。至少比一些你们见过的大和尚强。但是现在呢,跟你一样,也迷了。”
我:“他怎么回事儿,阴谋诡计,使多了吗?”
火雷子摇头:“不是,是……”
火雷子伏首:“是因为一个情字。”
我:“处对象,处处疯了?”
火雷子一白我:“整接触个精神病,遇见人,就疯,疯的。行了,行了,咱一块,上楼,我给你们讲讲。”
这就出了屋儿。
接着火雷子看了一眼正摆弄经书的姬冰:“那丫头,你要是闷,你可以上网,这里有iFi。密码是,妙心斋的拼音。“
姬冰哦了一声:“谢谢,谢谢您了。”
我看了眼火雷子:“什么时候把iFi安上了?”
火雷子白我一眼:“这是与时俱进,懂吗?”
我:“懂……这我当然懂了。”
话间,我跟火雷子就上了二楼。
到楼上一瞅。
正对着我们的抄经书桌后边,端正坐了一个……
很是英俊的男性青年。
此男烫了一头很是拉轰抢眼的卷毛,两眉很浓,极粗。皮肤白晰,额头光洁,身上,颇有一股子内敛不显的微妙道韵。
我观了几观。
一扭头,看了眼火雷子声:“这兄台,哪路神仙……”
火雷子揉着大铁珠子低声:“我师弟收的俗家弟子,慧根很足,学东西很快的。”
火雷子这时:“行了,妙,你先甭抄了,过来,我给你介绍个人认识。”
对面桌那位这时停了笔,抬起了头。
嗯,模样儿的确不错。另外,衣服,气质,都透着一股子精致劲。
这样的人,心细如发,能够在第一时间,看出细节上存在的问题。另外,两眼也显的很有神。
看上去,很是有些内涵。
“这个,我叫妙,你随便叫吧……”火雷子一挥手。
我一乐,咧嘴笑:“就叫,老妙吧。”
对方一听老妙这个字眼,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眸子闪却一抹不易察觉的怒。
我嘿嘿。
火雷子哈哈一笑:“这是我棋友,他江…”
我一抱拳:“在下,姓范,俗称剑仁。”
老妙一乐,微笑:“剑仁兄,你好。”
我全然无所谓:“妙兄你好!”
就这么着,在火雷子的安排下,我们三坐了。
火雷子也没给沏个热茶什么的,就提拎出三个瓶装的娃哈哈,一人一瓶。
喝了两口水,火雷子对我:“这,妙身上的事儿呢,大也不大。就是喜欢一个女的,倾注了很大感情,然后前两,那女的突然不声不响,出国了。”
“去哪儿了啊?”火雷子问了句老妙。
老妙幽幽叹息:“英国。”
火雷子:“对,去英国了。所以,他心里有些想不开。”
“这个,范呐,他是阴谋诡计使多了,满脑子的阴谋,然后,遇到麻烦了。”
“这个……你们两个切磋一下啊。我去研点朱砂。”
我一听不对劲了,这火雷子敢情要遁呢。
我:“前辈,你这…”
火雷子把大铁珠子一抖,一瞪眼,朝我:“嗯?怎么,有什么事吗?”
我输了……
“好,前辈,你忙,你忙去。”
我看了眼老妙。
老妙也拿瓶子喝水,搁眼神儿淡淡地瞅我。
我俩对视了十来秒。
老妙:“听你是道医?”
我一听,好么,火雷子你给我卖的够彻底呀。
但我没露,我回了一句:“算不上,充其量一个江湖医生,你呢?看模样儿,家境不错吧。”
老妙淡淡:“勉强。”
我:“做什么的?”
老妙:“分析师。”
我:“分析什么,国际局势,还是别的什么的?”
老妙:“什么都分析。”
我:“专业的?”
老妙笑了:“谈不上,我用的是佛理。”
我:“高人。”
老妙:“这世上,没有高人。”
我冷哼。
老妙也冷哼。
接下来,又喝水。
喝过了,老妙:“看你好像有麻烦,不如拿出来,一起分享一下。”
我笑了:“看你感情好像有困扰,不如出来,一起,感受一下。”
老妙忽然一笑:“不如我们一起,看到最后,谁能帮谁把问题解决了。“
我拍手:“有趣,实在有趣。俩个人一起话,有意思。那就一起吧。”
老妙又问:“怎么开始。”
我拿起了桌上一张白纸,放到空中:“纸落桌上开始。”
老妙:“有点意思。”
我拿了纸,放到空中,一松手。
纸飘了两飘,当悠悠然落到桌面的一瞬间,我俩同时好声音‘华少’附体。
然后,各自将自已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我能,这是一种非常反人类的玩法儿吗?
但同样,这也是一种,非常锻炼饶注意力和语言,大脑潜能的一种训练。
老妙受没受过这种训练我不知道。
但是我的确是受过。
并且,我们讲的还是道经的一些理论。并且,我们还掺杂了一些错误的法。
玩这个游戏,就是要把对方隐藏的错误法给揪出来。
谁输了,谁做晚饭。
要知道,人在话的时候,大脑是要组织语言的。
这个时候,很多人根本没办法,听明白另外一个人的是什么。
短的,三五句,或许校但要是长的,长篇阔论,并且还掺杂了一些理论,那样的话,要是没经过训练,可真心不容易玩儿了。
你听的,想的,接受的,和你的,组织的,完全是两种理论。
多了不,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我很久没玩这种游戏了。但不得不,真的很好玩儿。
另外,我估计,老妙很久也没人跟他这么斗过嘴了。
是以,我们开始时候,讲的都还不算太快。但到了后面,适应了节奏后。
我俩开挂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
我俩同时停止。
然后,各自喝了一口水,抬眼打量对方。
稍许。
老妙忖了忖:“你先来吧。”
我:“首先,你爱的这个女孩儿,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但不可否认,她有一些女孩儿的心思。内心里渴望一种……”
我想了下:“更多的浪漫。”
“你懂吗?浪漫……”
“你不太懂。因为你本人,你活的太过理性。你非常的数字化。生活中,一切都有条不紊。”
“就好像,上了发条的机械表,永远一直,这么走着。”
“你跟那女孩儿的相识,相知,等等的一切过程都非常顺利。可以,你根本没有用到追这个字眼。这不是她想要的……真的不是。”
“她现在渴望一个浪漫,她走的时候,给了你一张去往英国的机票照片,其实已经是给你暗示了。”
“你还等什么?哦对了,你经常出国是吧,所以,你还等什么?英国,去吧。”
“对了,你,你跟那个女孩儿相识,来自于一个话题,那个话题是关于2012世界末日的猜想。所以,我想,她去英国,一定会去一个地方,那里就是巨石阵。你需要到那里去找她!”
我完的时候,放下了矿泉水瓶子,然后我看到老妙神情微微动了一下。
五秒后。
老妙:“我想起来了,她列过一个清单,要去那些地方仰望星空。我们去了长城,罗布泊,神农架,布达拉宫,长白山,山……现在,我知道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要去找她!”
老妙飞快地起身。
我:“兄弟,我那事呢儿?”
老妙果断回:“你给司马的助理,那个他身边的医生打电话,你通过他来切入,就可以逆转整个局面!”
妥了!
我一下子豁然开朗。
与此同时老妙:“给我一个手机号。”
我果断给他留了一个。
“英国回来,找你喝茶!”
完,这兄弟撒丫子,就奔楼下去了。
当楼下传来卷帘门的开启,落下音时,火雷子从里屋出来了。
我朝他一笑。
火雷子也是一笑,然后他:“这子,在网上有个绰号。”
我:“是什么?”
火雷子:“分析帝。”
我乐了。
火雷子继续:“我师弟,是个佛医,懂得医心之术。这子,学了很多,但医人功夫,一般般,但唯独分析功夫,极是到家。”
我心领神会……
好你个老妙,妥了,以后啊,你子,有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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