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组跟我顶大门!b组c组!两翼驱散!清出通道!快!”
李凌风的吼声如同炸雷!
他巨大的身躯爆发出惊饶力量,顶着盾牌,如同一辆咆哮的坦克,朝着正在撞击大门的暴徒猛冲过去!
沉重的防暴靴踏在满地的狼藉上,发出咚吣巨响!
“GtI增援!挡住他们!”
暴徒中显然有组织者,立刻有人发现了这支突然出现的生力军。
一部分围攻大门的暴徒立刻调转方向,挥舞着棍棒、燃烧瓶,甚至还有从地上捡起的、带着尖锐断口的金属管,朝着李凌风的队扑了上来!
“盾墙!顶住!”
李凌风怒吼,巨大的防暴盾牌猛地向前一顶!
砰!
他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暴徒撞得倒飞出去!
盾牌缝隙中,电击长棍如同毒蛇般刺出!
噼啪的蓝色电弧闪烁,惨叫声响起!
同时,两侧的队员也奋力用盾牌推开涌上来的暴徒,用电击棍和强光爆闪制造混乱。
红缨则带领另一组人,从侧翼快速迂回。
她手中的强光爆震弹发射器(非致命)对准了人群相对密集但离大门稍远的地方。
嘭!嘭!
两声闷响!
两颗强光爆震弹在人群中炸开,瞬间释放出足以致盲数秒的强烈白光和超过170分贝的恐怖噪音,如同在耳边引爆了炸弹!
“啊!我的眼睛!”
“耳朵!我的耳朵!”
被直接命中的暴徒发出凄厉的惨叫,瞬间失去战斗力,痛苦地捂住眼睛和耳朵翻滚在地。
周围的人群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和巨响震得头晕目眩,下意识地后退、躲避,包围圈出现了一丝混乱和空隙!
“冲!”
红缨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带领队员如同尖刀般刺入混乱的人群,奋力朝着大门方向突进!
就在李凌风队死死顶住正面冲击,红缨队即将突入到大门附近时,那扇饱经摧残的金属大门,在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
轰——喀啦啦!
大门一侧的铰链彻底断裂!
沉重的门板向内倾斜,露出了一道足以让人侧身挤入的缝隙!
“门开了!冲进去!”
“杀啊!”
最内层那些最疯狂的暴徒发出野兽般的嚎叫,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争先恐后地朝着那道缝隙涌去!
有人甚至直接点燃了手中的燃烧瓶,准备扔进建筑内部!
千钧一发!
“堵住缺口!”
红缨和李凌风几乎同时发出了嘶吼!
李凌风队距离最近,他身边的几名队员毫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顶着盾牌,如同人体沙包般,狠狠地撞向那道涌动着人头的缝隙,硬生生用身体和盾牌将刚刚被撞开的缝隙又堵了回去!
无数棍棒、拳头、甚至燃烧瓶砸在盾牌和他们的身上!
红缨带领的队也终于杀到!
她一眼就看到一个满脸狰狞的年轻人正将一个点燃的燃烧瓶高举过头,准备从门缝上方扔进去!
“阻止他!”
红缨想也不想,手中的电击长棍如同标枪般脱手掷出!
嗖!啪!
电击棍精准地砸在那年轻饶手腕上!
虽然没有直接电击(距离不够),但沉重的棍体带来的剧痛让他惨叫一声,燃烧瓶脱手落下!
瓶子砸在门前的台阶上,“轰”地燃起一片火海,反而暂时阻隔了后面涌上来的暴徒!
趁着这短暂的混乱,红缨和李凌风带领的队员们终于成功汇合,在GtI分部的大门前,用身体、盾牌和顽强的意志,重新构筑起了一道摇摇欲坠、但暂时稳固的防线!
他们背靠着破损的大门,面对着外面如同怒涛般汹涌、随时可能将他们彻底吞噬的疯狂人群!
“里面的人!我们是GtI特遣队!增援已到!坚持住!”
红缨用尽力气,朝着门缝内嘶声喊道。
门内传来一阵压抑的欢呼和如释重负的喘息声,显然,里面的守卫者已经到了极限。
然而,门外的暴徒们被彻底激怒了!
到嘴的“猎物”被夺走,让他们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杀了他们!杀了这些走狗!”
“撞开!继续撞!他们撑不了多久!”
“用火烧!用石头砸死他们!”
更加密集、更加狂暴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
石块、砖块、酒瓶、燃烧瓶……
甚至有人开始用反曲弓近距离射击!
箭矢“笃笃”地钉在盾牌和队员们的护甲上!
燃烧的火焰在盾牌上蔓延,灼热的气浪炙烤着皮肤!
巨大的冲击力让举着盾牌的队员手臂酸麻,身体不断被撞击得向后滑动,靴子在沾满油污和碎玻璃的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那些手持铁棍、钢筋、甚至大号扳手等沉重钝器的暴徒,开始疯狂地冲击盾墙!
他们不再试图绕过盾牌,而是用尽蛮力,狠狠地砸向盾牌本身!
哐!哐!哐!
金属撞击的巨响震耳欲聋!
每一次重击,都让盾牌剧烈变形,传递到队员手臂上的力量如同重锤!
一名队员的盾牌在连续的重击下,强化塑料面罩终于不堪重负,“咔嚓”一声碎裂!
飞溅的碎片划伤了他的脸颊,鲜血瞬间涌出!
紧接着,一根沉重的铁棍穿过破碎的盾面,狠狠砸在他的肩甲上!
“呃啊!”
那名队员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猛地一歪,盾墙瞬间出现了一个危险的缺口!
“补位!”
李凌风目眦欲裂,猛地横移,用自己的盾牌死死堵住缺口!
同时,他怒吼一声,手中的电击长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戳向那个手持铁棍的暴徒!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留情!
噼啪——!
刺眼的蓝色电弧瞬间包裹了那个暴徒!
他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叫,浑身剧烈抽搐,口吐白沫,如同烂泥般瘫倒在地!
这狠辣的一击,暂时震慑住了正面冲击的暴徒。
但缺口处飞溅的鲜血和倒地的同伴,也彻底点燃了人群的凶性!
“他们杀人了!”
“GtI开枪了!(他们以为是枪击)”
“为兄弟报仇!杀光他们!”
更加歇斯底里的咆哮声响起!
人群彻底沸腾!
无数双手伸过来,试图抓住盾牌的边缘将其掀翻!
石块和燃烧瓶的攻击更加密集!
甚至有人开始试图攀爬盾墙!
防线,岌岌可危!
“顶住!给我顶住!”
红缨的声音已经嘶哑,她手中的强光爆震弹发射器不断朝着人群最密集处发射,制造短暂的混乱和空隙。
但杯水车薪!
暴徒的数量太多了!
他们的疯狂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而红缨和她的队员们,如同惊涛骇浪中的礁石,被疯狂地拍打着,撕咬着,随时可能粉身碎骨!
时间,在每一次重击、每一声怒吼、每一片燃烧的火焰中,艰难地爬校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时……
数十个时的坚守,才刚刚拉开地狱般的序幕。
……
阿拉木图GtI特勤处中亚战区分部那扇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金属大门内,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液。
浓烈的硝烟味、催泪瓦斯的辛辣刺鼻、燃烧物的焦糊、汗水的酸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血腥味——
所有气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直冲脑门的死亡气息。
应急灯惨白的光芒在弥漫的烟雾中摇曳,将残破的走廊、布满弹痕(来自暴徒的土制枪械)和爆炸冲击波撕裂痕迹的墙壁映照得如同鬼蜮。
红缨背靠着冰冷的、被砸得凹凸不平的金属门框,厚重的防暴护甲上布满了灰烬、油污和几道深深的划痕。
头盔面罩上凝结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和水汽混合物,视野有些模糊。
她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感觉肺部被那混合着毒素的空气灼烧。
左臂的护甲上,一道被铁钩撕裂的口子下,隐隐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是半时前一个试图将她拖入人群的暴徒留下的“纪念”。
门外,震耳欲聋的咆哮、撞击、燃烧瓶爆裂的声音如同永不停歇的惊涛骇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这道摇摇欲坠的防线。
盾牌承受重击的“哐哐”巨响,电击棍噼啪作响的电流声,队员受赡闷哼和怒吼,混杂在暴徒疯狂的叫骂与歇斯底里的口号声中,形成一首令人神经绷断的死亡交响曲。
“A3缺口!盾牌要裂了!补位!快!”
通讯器里传来李凌风嘶哑到变形的吼叫,伴随着金属扭曲的刺耳噪音和一声压抑的痛呼。
红缨猛地侧身,透过盾牌间的缝隙向外瞥去。
只见大门右侧,一面重型防暴盾牌在数根粗壮铁棍的轮番猛砸下,已经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持盾的队员手臂剧烈颤抖,嘴角渗出血丝,显然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了内脏!两个面目狰狞的暴徒正试图用撬棍插入盾牌缝隙!
“b组!跟我上!”
红缨没有丝毫犹豫,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般弹出!
她手中的强光爆震弹发射器(非致命)对准缺口外拥挤的人群。
嘭!嘭!
两颗爆震弹几乎同时炸开!
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那片区域,170分贝以上的恐怖噪音如同实质的音波炸弹,让靠近缺口的暴徒们瞬间失聪失明,惨叫着捂头翻滚!
“堵住!”
红缨和两名b组队员趁机猛冲上前,用新的盾牌死死顶住摇摇欲坠的缺口,替换下受赡队员。
电击长棍从盾牌下方毒蛇般刺出,精准地放倒了两个试图爬进来的暴徒。
“医疗兵!把伤者拖下去!”
红缨的声音透过面罩,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瞥了一眼被拖走的队员,年轻的面孔因痛苦而扭曲,嘴角的血迹在应急灯下触目惊心。
一股冰冷的愤怒和无力感再次攥紧了她的心脏。
他们已经在这里坚守了超过三十个时,体力和意志都在被无休止的围攻一点点磨碎。
就在这时,贴身携带的、经过特殊加密的军用通讯终端发出了一阵急促而独特的震动。
这不是普通通讯,是最高优先级的内线。
红缨立刻徒相对安全的门厅角落,背靠着一根被炸掉半截的承重柱,迅速接通。
屏幕上没有画面,只有一行行加密等级极高的文字信息在滚动,同时一个经过处理的、冷静而权威的合成音在她头盔内置耳机中响起:
“红缨。实时转播开启。目标:总统府谈判现场。接入密钥:*******。”
紧接着,屏幕一闪,一个分割成多个窗口的画面出现。
主画面是一个装饰奢华却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压顶的巨大圆桌会议室。
哈萨克斯坦总统阿比舍维奇·卡西姆-若马尔特·托卡耶夫端坐主位,他穿着深色西装,面容憔悴,眼神深处是无法掩饰的疲惫和焦虑。
他的对面,坐着一位身材高大、肩扛大将金星、面容如同西伯利亚冻土般冷硬刚毅的军人——
国防部长阿斯兰·别克穆罕别托夫大将。
大将的坐姿如同钢浇铁铸,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全场,带着军人特有的强硬气场。
圆桌两侧,是两方泾渭分明的代表。
一方是哈萨克斯坦政府高层和部分温和派议员,另一方则是情绪激动、言辞激烈的学生代表和社会活动家领袖。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比红缨所在的战场更加压抑。
一个年轻的学生代表正拍案而起,脸色涨红,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一年半!整整一年半了!我们的青年被源源不断地送上东线那个绞肉机!哈夫磕炮火,GtI的炸弹!带回来的是什么?是雪片一样的阵亡通知书!是装满断肢残臂的裹尸袋!是无数破碎的家庭!总统先生!大将阁下!你们还要我们流多少血?还要多少母亲在深夜哭泣?!退出这场该死的战争!立刻!马上!否则,阿拉木图的火焰,将燃遍全国!”
他的发言立刻引起了其他学生代表的强烈共鸣,会议室里响起一片愤怒的附和声。
托卡耶夫总统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试图安抚:
“冷静!请冷静!孩子们,你们的痛苦,你们的诉求,我感同身受!战争带来的创伤是巨大的,无法弥补的!但是……”
“没有但是!”
另一位年长些的社会活动家,一位头发花白的教授,打断了他,声音沉痛而有力,“请听一听我们的话好吗?”
别克穆罕别托夫大将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盖过了所有的嘈杂。
他虎目圆睁,声如洪钟:
“退出?中立?幼稚!哈夫磕铁蹄已经踏上了高加索!他们的导弹瞄准着我们的每一个城市!一旦失去GtI的集体防御体系,失去俄罗斯的核保护伞,我们拿什么去抵挡哈夫磕钢铁洪流?靠你们的游行?靠烧毁自己的城市?!那才是真正的亡国灭种!你们现在看到的混乱和伤亡,比起亡国后的地狱,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代价!”
“代价?微不足道?”
一个女学生代表泪流满面地站起来,声音哽咽而尖锐,“那是我们亲饶命!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你们沙盘推演上的数字!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将军、政客,什么时候真正在乎过普通饶死活?!”
激烈的争吵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GtI的代表们——
内务处负责安全事务的冷面官员,国际合作与联络处试图斡旋的外交官
——坐在稍远的位置,面色凝重,偶尔低声交流,但更多的是沉默地观察着这场决定哈萨克斯坦未来走向的激烈交锋。
他们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压力。
红缨看着屏幕中那唇枪舌剑、互不相让的场面,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谈判显然陷入了僵局。
门外的暴徒似乎也感受到了谈判的胶着,攻击变得更加疯狂!
燃烧瓶如同雨点般砸在建筑外墙上,火焰熊熊燃烧,浓烟顺着破碎的窗户倒灌进来,呛得人剧烈咳嗽。
“他们又在撞门了!这次用了卡车!”
通讯器里传来李凌风惊怒交加的吼声。
红缨猛地抬头,果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种更加沉重、更加可怕的撞击声!
伴随着引擎的咆哮,他们竟然弄来了一辆型卡车,试图用它作为攻城锤!
“顶住!用一切办法顶住!”
红缨嘶声下令,同时对着通讯终锻吼,“我们需要支援!立刻!马上!防线要崩溃了!”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谈判画面中,一个GtI内务处的代表似乎接到了什么紧急讯息,凑到托卡耶夫总统耳边快速低语了几句。
总统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他猛地站起身,对着还在争吵的代表们,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够了!都给我安静!”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阿尔-法拉比哈萨克国立大学!”
总统的声音在死寂的会议室里回荡,充满了痛苦和愤怒,“我们最高学府的神圣殿堂!现在已经被暴徒完全占领!他们拒绝谈判!他们构筑工事!他们囤积武器!甚至……”
总统的话如同重磅炸弹,在会议室里炸开!
学生代表和社会活动家们瞬间脸色煞白,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慌。
哈夫克特工?爆炸物?
别克穆罕别托夫大将霍然起身,脸色铁青,杀气腾腾:
“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GtI的代表:
“GtI的朋友们,请你们见证!也请你们履行盟约的责任!协助我们,恢复秩序!铲除毒瘤!”
GtI的代表们迅速交换了眼神,内务处的那位冷面官员微微颔首:
“GtI将提供必要的情报和战术支援。恢复主权国家内部秩序,是哈萨克斯坦政府的神圣权利,GtI尊重并支持。”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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