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阎家静悄悄的。
杨瑞华这段时间经常被贾张氏怼,整得她都不敢去中院了,一直猫在家里或者就在自己家门口坐着。
此时杨瑞华正坐在炕上靠着窗台边借着窗外的光缝补衣服呢!
阎解放躺在里屋的炕上看着屋顶直发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阎解旷跟阎解娣则是趴在桌子前竖着耳朵听着收音机里传出来微弱的声音。
而阎埠贵则是坐在八仙桌一边两条胳膊伏在桌子上,低着头耳朵贴在收音机的喇叭前听着评书。
听到外面有动静,杨瑞华停下手上的动作扭头看向窗外。
见是刘光推着自行车,杨瑞华本能的皱了皱眉扭过头去,不再看这兄弟俩。
要不是因为自己嘴欠了他们兄弟俩,自己也不会像今这么难受。
阎埠贵的耳朵一动,瞬间支棱起来,啪的一下关闭收音机站起身看向窗外。
见是刘光跟刘光福兄弟俩,阎埠贵先是皱了皱眉,不过,那一双母狗眼本能地在刘光推着的自行车上快速扫视了一圈,
很快,阎埠贵那眼镜片下的一双眼睛锁定在了饭盒上。
根据阎埠贵多年的经验判断,那饭盒里肯定装满了东西。
想到这里,阎埠贵的眼底精光一闪,推了推眼镜腿脸上立马露出他那标志性的笑容迎了出去。
“光,光福回来啦!光福你这咋样了?”
“三大爷!”
原本刘光推着自行车正准备跟刘光福快点穿过前院呢!看到阎埠贵一脸特有笑容的迎了上来,刘光只能停下跟阎埠贵打招呼。
刘光福才十五六岁,根本没啥心机,也不懂得隐藏自己内心的想法,见到阎埠贵的时候,刘光福歪着脖子目光阴冷的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被刘光福给盯的心里直发毛。
“哥,我难受,咱们回去吧!”
刘光福瞪了阎埠贵一眼留下这句话就往院里走。
刘光只能对阎埠贵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推着自行车跟着刘光福进院里。
阎埠贵抽动了一下鼻子,一双母狗眼盯着饭盒暗道可惜。
刚才他都闻到了,饭盒里装的是猪肉炖土豆。
贾家,听到动静的贾张氏耳朵竖了起来,探头看向窗外。
贾张氏定睛一看,发现来者竟然是刘光和刘光福兄弟俩,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像一阵风似的冲到门口,迅速推开门,探出身子,满脸笑容地开口问道:“光福出院啦!怎么样啊?哎呦,这耳朵怎么还包着呢?这是还没好利索吗?”
刘光见状,连忙笑着回答道:“张大妈!您别担心,大夫了,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要回家好好养着就校”
贾张氏听闻此言,露出一副关切的表情道:“是嘛!那就好,没啥事就好。光福这孩子啊,真是遭罪了!咦?这脖子咋还包着呢?难道脖子也受伤了?
接着又感叹道:“哎呀!这耳朵,哎呦这这,哎呦这刘海中也真是的,下手咋能这么重呢!就算杨瑞华的是真的,那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多悬啊!这要是打在后脑勺上,这一下不就把人给打死了啊!”
“光福怎么样?还疼吗?”贾张氏满脸关切地问道,同时伸手想要摸摸刘光福的额头。
“对了光你们兄弟俩吃饭没?正好大妈家正在吃饭,过来一起吃一口吧!”贾张氏热情地邀请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刘光和刘光福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
“哎呦光福这孩子受苦了。”贾张氏继续念叨着,语气中充满了同情。
“杨瑞华也真是的,咋能啥话都往外呢!”贾张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抱怨起杨瑞华来。
贾张氏的这番话,让刘光和刘光福兄弟俩的表情已经彻底变了。
尤其是刘光福,他的眼睛里此刻已经充满了冷芒,双手紧紧握成拳头,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仿佛下一刻就要爆发出来。
而刘光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他的脸都黑了,显然是被贾张氏的话气得不轻。
这贾张氏真是的,怎么就这么不会话呢!她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专门往人最敏感的地方戳啊!
“张大妈,真是太感谢您啦!我们兄弟俩已经吃饱啦,那个……我先带光福回家休息了哈。”刘光满脸堆笑地对张大妈道,然后转头看向身旁的刘光福,只见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牛犊子一样,满脸怒气,一言不发。
刘光见状,连忙伸手拉住刘光福的胳膊,使劲儿一拽,将他拽到自己身边。刘光福显然有些不情愿,但在刘光的强拉硬拽下,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跟着他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刘光停下脚步,回头对张大妈笑了笑,道:“张大妈,您慢慢吃哈,我们就先回去啦。”完,他便推着自行车,带着刘光福朝后院走去。
贾张氏站在原地,看着兄弟俩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稍稍抻了一下脖子,扯着嗓子喊道:“光福啊,别太难过啦,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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