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季节在中部城市还没有进行供暖，室内温度比外面还要低，回到事务所就像走进了冰窖一般。
“思彤刚才在哪里？我怎么没有看见思彤？”徐问道。
“我在超市里就看见你了，觉得你在雪中很享受，我就没有打扰你，本来以为你过一会自己会回家，没想到那么久你还没有回去。”思彤道。
“思彤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见我的？”
“一开始就看见你了啊！你从街道那边走过来的时候，那时我刚刚进到超市里面。”
从思彤的反映上来看，应该是没有看见燕子，徐本来想把刚刚发生过的事情给思彤听，可是想了想，徐觉得不应该给思彤增添麻烦。
在家里没呆多一会，徐就离开了，心理诊所就在不远处，来到心理诊所门口时，老陈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心理诊所门前。
雪越来越大，不过落在地上就转逝融化了，心理诊所门前积了一大滩水。
“你来早了。”
徐转头一看，又是燕子。
燕子站在老陈的车子旁，徐觉得有些奇怪，刚才并没有看到燕子。
徐观察到燕子的尼龙大衣已经被浸湿，看样子燕子没有走进心理诊所。
“你没进去吗？”
“我过是来逛街的，你不要随意揣测别人。”
“为什么我来早了？”徐看了看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五十五分。
“因为你的生命比别人快了一个时，这时候你应该在家里喝着热茶，和心爱的姑娘促膝谈心才对。”
燕子的话让徐感到很不解，快了一个时？徐拿出手机登录网页查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网页中的时间是晚上六点五十五分。
“怎么回事？”徐抬起头想问燕子，可是燕子已经从老陈的车子旁消失了。
徐围绕老陈的车子寻找一圈，结果没有发现燕子的身影，此时附近停的车子比较多，徐奔跑了几步，本来打算围绕这些车子寻找燕子，最后徐果断一头扎进了心理诊所。
老陈和林医生正在沙发上畅聊，看见徐进来，老陈急忙招呼徐坐到自己身边。
“陈警官……您什么时候来的？”徐问道。
“到了有十分钟吧！你来的时间也正好，我已经和林医生商量过了，林医生答应为你催眠，不过你要签署治疗协议书。”老陈道。
“现在是几点？”徐急忙问道。
“你过糊涂了吗？马上就般了。”老陈道。
徐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此时是晚上七点五十八分；徐又拿出手机打开网页，时间仍然是七点五十八分。
“不对啊！怎么会这样？”徐嘀咕道。
“你什么呢？别吓我啊！我和林医生你是治疗轻度抑郁症，你可别在心理医生面前神神叨叨的。”老陈一脸嫌弃的样子对徐道。
“我记得心理诊所门口有监控录像吧？我能看看刚才的监控吗？”徐问道。
“你想干嘛？”老陈一脸严肃呵斥徐道。
“我要查证一件事情，马上让我看监控录像。”徐焦急道。
“好吧！”林医生扶了扶镜框从沙发上站起来。“监控室在我的书房，正好你的治疗也在那里，跟我来吧！”林医生着，便大步往走廊深处走去。
老陈对徐使了个眼神，示意徐防着点林医生，紧接着徐便追赶林医生去了。
林医生打开走廊深处的一间屋子，“请进吧！”
徐将信将疑走进这个所谓的书房，这时候林医生的助手正在书房里面整理东西，见到林医生进来，助手便提着吸尘器和扫除工具离开了。
“你要证明什么事情？是不是刚刚在外面看见什么人了？”林医生随手关上房门道。
“老陈是怎么跟你的？”徐道。
“恩？我没懂你的意思，难道老陈隐瞒了你的病情？”
“咱们能不能打开窗亮话？”
“你想什么就直，我是一名心理医生，如果你每句话都能如实对我诉，对治疗你的抑郁症会有非常大的帮助。”
“燕子来过？”
“燕子？你那个叫耍杂技的女孩吗？”
“现在这里没人，能不能不要和我装糊涂了？”
“非常抱歉！你的燕子已经死了。”
“不要胡袄，我刚刚还在外面看见了燕子。”
林医生并没有和徐争论，而是把电脑显示器转过来给徐看。
监控画面显示的是十分钟之前，在监控画面中非常清晰地拍摄到了老陈的车子，而且燕子刚刚在外面所站的位置也能清晰看到。
可是监控画面中一直都没有燕子的身影，林医生快进了一些画面，就在七点五十四分左右，徐从事务所的方向走了过来，可是这时候监控画面中仍然没有燕子的身影。
在监控画面中，徐瞄了一眼老陈的车子，随后准备往心理诊所迈步，可这时候徐又把视线转移到了老陈的车子上，而且徐好像还在对着老陈的车子话。
徐看的真真切切，老陈的车子旁没有任何人，徐一直在对着老陈的车子自言自语。
“不对！这是你制造的假视频，一定是你的助手刚刚在这里捣鬼。”徐道。
“你是不是傻掉了？就算一个顶级的特效公司，想要完成这种工作也需要一定时间吧？”林医生看了看右手腕的手表。“从你进来到现在才过去四分钟，你觉得什么人能在四分钟之内制造一个假视频呢？”
徐突然觉得头脑发昏，刚刚明明在外面看见了燕子，这个结果来的有些突然，此时徐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燕子呢？”徐捂着脑门问道。
“我不是和你了吗，燕子已经死了。”林医生淡然道。
“不可能！燕子如果死了，老陈不会对我隐瞒。”
“那是因为老陈也不知道这件事情，燕子是自然死亡，所以就没有经过警察来处理，老陈当然不会告诉你。”
“燕子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因是什么？”
“燕子……”林医生看了看左手腕的手表，突然间眉宇间扭曲起来。“大约二十分钟以后就会死亡，死因是演出事故，地点在另一座城市，所以这件事情老陈绝对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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