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李瀛与刘萱都惊讶的瞪大了眼:“断袖?!”
李珩轻哼一声,曲了一条腿,侧身半躺着,有些厌恶的道:“不然他怎的会与胡安勾搭在一处,还那么要好?当然是因为,一开始两人就看对了眼!”
这可真是个劲爆的消息。
刘萱放下酒盏,好奇道:“萧国公是在下面那个?所以他只有一个孩子,因为那是他的极限了?那太后知不知道此事?”
李珩看着她皱了皱眉:“你对谁上谁下,就这么有兴趣?”
“好奇嘛。”
刘萱开口道:“当然,我最关心的还是,萧太后知不知道这事儿。”
李珩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不知道她到底知不知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萧辰和胡安都刻意瞒着此事。”
刘萱闻言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酒盏道:“这就有意思了。”
依着萧国公与胡丞相如今的地位,其实已经没有瞒着的必要。除非,有让他们想要瞒着的人,或者,不能让其知晓的人。
萧太后一直深处后宫,能有如今的权势,除了先皇让其处理朝政的缘由之外,还有萧国公与胡丞相的帮衬。关键是她对萧国公的信任,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否则也不会将李珩交给萧国公。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夭折的长子,其实压根就不是萧国公的儿子呢?
刘萱越想越觉得有意思,难怪师父会,萧家肮脏的紧,压根就没有存在于这世上必要。
李瀛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神色复杂的道:“所以,胡家还有个底牌,那就是萧国公其实是能够为胡安所用?”
李珩挑了挑眉:“这我就不清楚了,萧辰和胡安的事儿,还是我年幼时候发现的。萧家到处都是暗卫,为了检验我的武功到底如何,我便在萧家各处溜达。”
难怪他的轻功这么好,原来全是在萧家练出来的。
刘萱看着他道:“那萧国公知不知晓,你已经知道了他与胡丞相的事儿?”
李珩轻哼:“让他知道,我即便不死,也是个废人了。”
刘萱将杯中的酒饮下,笑着道:“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有什么意思?”
李珩皱眉看着她:“所以我才担忧,你的挑拨离间,压根没有什么用!到时候非但没有能达到你想要的目的,反而会让萧辰和胡安成了铁桶一块!”
刘萱一脸无辜:“那会儿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啊,再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事已至此,咱们就顺势而为吧。”
李瀛结束了两人争论,朝刘萱道:“营商的事儿吧,朕与李珩商议了许久,觉得还是以经商的名义,将那些银子越京城来……”
他详细了他们的安排,但还是同样的问题,他们无人可用。
李瀛叹了口气:“今日除了宋奎的事情外,其实还是想看看,楚瑜结识的人里,有没有可用之才,但却没有什么收获。你……”
他想问问刘萱,可有能用之人,但却不知如何开口。
毕竟,他们对她毫无保留,可她对他们,却只是露了冰山一角。
这样的问题问出去,也许非但不能得到回答,反而会伤了感情。
故而,话到一半,他就停了下来,转而道:“你那边能等多久?”
“最多再有两月吧。”
他为何欲言又止,刘萱心知肚明,主动开口道:“这经商的人,如果你们无人可用的话,我倒是有个好人选。”
一听这话,李瀛立刻问道:“谁?”
就连李珩也微微正了身子,朝她看了过去。
刘萱看向李珩,笑着道:“今日主动同你打招呼的那个,自称学生的人。”
“他?”
李珩皱了眉:“此人有些一言难尽,之前想将胡家的事情宣扬出去,我见他与另一个落榜学子,在偷偷议论国事,提起胡安更是愤懑,便有意从他着手。”
“但今日你也瞧见了,我不过是夸赞了他一句,他便能当着那么多饶面,顺着杆子爬上来,由此可见此人是个擅长钻营的,这样的若进权势里,难免不会被迷了眼。”
刘萱闻言笑了笑:“我与你们恰恰相反,觉得他这种顺杆往上爬,擅钻营的性子,才最为合适。”
李瀛开口问道:“为何?这样的人,怕是不能守口如瓶,甚至会被利诱。”
“他为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他合适的原因有三。”
刘萱解释道:“其一,他是江南人。你们不曾去过江南,所以可能没发现,尽管他官话学的很好,但有些口音乃是吴地。由他前去,不会让人起疑。”
“其二,还是因为他是江南人,读书不是谁都读的起的,更何况还是在京城常住,证明他有些家底,你们可以去查一查他的背景,不定家中就是经商的。”
“其三,就是他会顺杆爬,会钻营。在你们看来,或许这不是什么好品德,但事实上,这样的人才会争取机会,楚瑜的品行你们也知道,若是他品行有问题,就不会成为楚瑜的座上宾。”
李珩与李瀛闻言微微皱眉,沉默着没话。
刘萱开口道:“你们可以试一试,反正现在也无人可用不是么?也不必同他提什么银子的事儿,只国库缺银,让他奉命行商,但不能让旁人知晓,若事情办好,给他户部之职。”
李瀛闻言犹豫了一会儿,点头道:“好,依你所言。”
接下来,李瀛与李珩便讨论起了具体的实施细节,比如,徐成去了江南之后要如何行事才不会让人起疑,回到京城要如何售卖,卖得的银子,该怎么转到他们手郑最重要的是,如何防止徐成背叛。
刘萱一边饮酒一边听着,不知不觉一壶便饮完了,又让千云上了一壶来。
等到李瀛与李珩讨论完,一回头发现,她已经醉酒,趴在桌上睡着了。
李珩朝外间看了一眼,朝李瀛道:“你该走了,子时已过,今儿个是第一日,我的日子。”
“该走的人是我们。”
李瀛起身将刘萱抱起,朝屋内大步走去,淡淡道:“若按照子时来算,你我都没有一个整夜。”
这话委实有些道理,李珩点零头:“行!我在这儿等你,一块儿走。”
反正别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占便宜。
李瀛显然没有他那么心眼,将刘萱抱上床榻,替她脱去鞋袜之后,便退了出来。
李珩陪着他去了乾清宫,还特意派了人盯着,免得他偷偷溜去承乾宫,这才出了宫。
但他没有回宁王府,而是走到一半的时候,悄然消失在了夜色之郑
月挂柳梢。
为了不让人起疑,宋奎早早就歇下了。
但因着白日里的事儿,他激动的有些睡不着,在床榻上辗转反侧。
就在他又要翻身的时候,床头前忽然悄无声息的站了一个人。
他吓的一个激灵,正要出声,却被那茹了哑穴。
一个熟悉的声音低低响起:“今日,珍妃到底同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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