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是孙沛阳，而且就站在她的身后，靠得她略近，方索掀唇：“好狗不挡道。”
孙沛阳只当做没听见，“你怎么来dK了？还给林先生当秘书？”
“我为什么不能来dK？”方索抛出一个白眼：“不做鸡改行当秘书，不行么？”
被她粗俗的用词刺激到，孙沛阳微微皱了皱眉，继续问：“也是‘风情’那和他有了接触吗？可是你们看起来认识好像已经认识好些时候了？”
呵，她还想问他是如何勾搭上林斯年的呢。注意到孙沛阳用了“也”字，方索不答反问：“这么你是因为在‘风情’那的事，所以傍上比沈文刚更大的靠山了？”
孙沛阳不置可否。
“瞧，你得感谢我。”水桶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伴随着方索一抹嗤笑：“虽你因为卖我没成功而丢了工作，但你如果不是因为丢了工作，不会去‘风情’跪舔沈文刚，也就不会遇上林总。”
“林总”这个称呼顺口便溜出，而溜出后，方索舌头打结般地下意识顿了顿，被这个称呼麻得起了起鸡皮疙瘩。
纸杯里的水也装得差不多，方索一个转身回到桌前，拿起搅棒，正要伸进杯子里，孙沛阳握住她的手腕：“下班后一起走。冷静的时间已经足够长，我们真的需要好好谈一谈了。”
谈毛线。一件毫无意义的事儿他还真没完没了了？方索表情冷冷，“放手。”
“阿祺，我们——”
孙沛阳的话没能讲完，却是方索蓦地把咖啡泼他脸上。
门口的Kitty和严厉，恰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前者依旧面无表情，后者的脸上稍纵即逝一丝无语。
眼角余光瞥见人影，方索扫过去，抬起自己被孙沛阳攥得更紧的手腕，冲两位“目击证人”晃了晃：“喏，性骚扰。”
“回秘书室。”Kitty开口。
严厉也想起自己过来茶水间的目的是找孙沛阳继续回去开会，可看孙沛阳现在的狼狈模样，也只能：“孙组长，我有备用的衬衣，先给你换一换吧。”
被严厉撞见，孙沛阳已觉不妥，自然不会继续和方索僵持下去，顺着话回答：“那就谢谢严助理了。”
孙沛阳走了，方索却并未立马回秘书室，而是站在洗手池前慢吞吞地洗手。
Kitty看着方索的背影，少顷，冷不丁提醒：“不要把私人关系带到工作中来。”
方索霎时一滞，扭回头，唇线抿紧，神色微冷，直视Kitty眼底：“你调查我？”
还不够明显吗？Kitty分明知道她和孙沛阳之间的关系！
然而立刻，方索又反应过来什么，自嘲地勾了勾唇。
呵呵，林斯年。
*
林斯年办公室里的会议持续到晚上7点钟左右结束，孙沛阳跟着林斯年下到楼下为止，林斯年似乎很有和他聊的兴致，两饶话没停过。
公司门口，老张为林斯年拉开车门。
孙沛阳：“针对大家的意见，策划书我今晚就加班改出来。”
林斯年笑了笑：“不急，先把衬衣洗干净。”
孙沛阳脸色微窘，下意识地看向Kitty身后的方索，而方索正因为林斯年别有意味的话冷着脸。
见林斯年上车，孙沛阳连忙礼貌地欠了欠身：“林先生慢走。”
方索挑挑眉尾，赶在孙沛阳欠身未起前，特意从他面前绕过去另一个车门，接受他的恭送。
孙沛阳抬头时，方索刚刚关上车门，用劲略大。目送车子的离开，他的表情不由浮出一抹沉思，却听身后忽然有人俏声唤他：“孙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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