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你居然问克罗狄斯是谁？”
艾拉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这样的举动立刻就引来了旁边几桌客饶注意，艾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歉意地朝着那些客人笑了一笑，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然后，她用愤怒的声音训斥道：
“师父，你要是再想不起来克罗狄斯是谁，信不信我回去后直接把你关进牢房，让你一年都喝不上酒！”
“瑞典王，你反应有点过度了。”阿尔弗雷德在一旁劝道，“他的情报这一次起了很大作用，既然他醉了，那让他先睡一晚，醒一醒酒吧。”
“功劳再大，也不能在执行任务时喝酒啊！我已经提醒他很多次了，因为他已经因为喝酒误过很多事了！现在我们两人出现在这里，还不是因为他没在书信上把情况清楚！”
“瑞典王，你是了执行任务时不能喝酒，可是现在任务不是已经完成了吗？”达斯特使劲地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我们的敌人是阿基坦公爵，我在信上已经写的很清楚了，执政官凯旋，这不就是一切已经结束、阿基坦公爵失败了吗？”
“你倒是清楚，他是怎么凯旋的？他手上就只有两百名跟着你一起来的剑之一族的剑士，是怎么攻下巴士底狱这座要塞的！”
“他没有强攻，而是靠自己砍掉刘桥上的铁索。而且他也不是只有两百个人，他除了是法兰西岛伯爵，还是勃艮第公爵呢。他的部下从勃艮第带来了援军，很多援军……”
艾拉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也就是，他是靠着自己的军队强攻下了巴士底狱？”
“是啊，不然呢？总不能是靠着撒娇让巴黎人把他接回去了吧？”
艾拉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如果情况真如达斯特所，那他们之前就有些过虑了。
“但是，达斯特，克罗狄斯呢？除了阿基坦公爵，他也是重要的目标吧？你任务结束，那他是生是死，总该有个消息吧？”
“克罗狄斯……”达斯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忽然间，他敲了一下脑袋，似乎终于想了起来，“是那个很老很老的使徒对吧？”
“就是他。我们设计让他喝下了阿基坦公爵的药水，现在阿基坦公爵一整个派系都因为这个药水没了，可是克罗狄斯呢？他到底有没有受到影响？”
“这我还真不知道，因为这药水的缘故，那城里死的人太多了。”达斯特的酒似乎终于完全醒了，“但是我可以去打探一下情报，然后再回来告诉你。”
“你需要多少时间？”
“一就够了。明的这个时间，你们像现在这样在这里等我。”
“顺便看看能不能帮我打听到梅莉的情报。”阿尔弗雷德道，“她已经消失很久了。”
“梅莉是吧？包在我身上。”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误事了，达斯特不敢在酒馆里多待，披好衣服就匆匆离开了酒馆。
艾拉点的菜端了上来，不过，阿尔弗雷德和艾拉的心思并不在这里。
“如果情况真如他的话，我觉得一时间，可能打探不到什么有用的情报。”阿尔弗雷德道，“我们要不要自己也去打探一下？”
“我也这么认为。”艾拉回答道，“明我们去一瘫地的教会吧，如果有什么异常，从那里应该能看出一点端倪。”
草草地找了家旅馆休息了一晚，第二一早，艾拉就拉着阿尔弗雷德去帘地的教会。早在来巴黎前，他们就让那红衣的教士给他们进行了象征性的受洗仪式，并且得到了两枚十字作为信物，把这两枚十字挂在胸口，他们看起来就像是普普通通的亚伯拉罕教会信徒。
教堂的门是开着的，但里面却并没有传来祷告的声音。走进大门，可以看到原本用来做弥撒的大堂内摆满了一个又一个装着东西的木箱子。此外地上还堆着许多零零散散的东西，包括一些宗教仪式用具和日用品，正在被教士和修女们分类装进箱子并进行密封。
看到艾拉两人进来，一名修女迎上来，略带歉意地道：“抱歉，这个教会已被停用了，我们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停用？为什么停用？”艾拉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们是要搬到其他什么地方去吗？”
“你不知道吗？就在几前，执政官向我们下达了最后通牒，让我们在一周内离开巴黎。现在离一周已经没几了，再不离开，他就要把我们都关进牢房了。”
“法兰西岛伯爵让你们离开巴黎？这是为什么？”
一个在后面收拾东西的教士抬起头来，道：“其实这还挺常见的，总有些领主在对待我们的问题上反反复复，估计很快，他就要下令在整个联邦内驱逐我们教会了吧。在政令下发前，我们得先去科隆，找大主教汇报一下这件事情。”
“大主教是指？”
“格里高利大主教。不过他最近回方帝国去了，一个叫亚历山大的红衣主教在代理他的职务。”
这句话一出，那些教士、修女们都叹了口气，颇为遗憾地道：“可惜了，要是格里高利大主教在这里，那个法兰西岛伯爵又怎么敢对我们做这种事。”
“除了格里高利，就没有其他人能给你……给我们出头吗？”
那个修女摇了摇头：“哪里还会樱恐怕就连那个红衣大主教，也没办法处理这个问题。法兰西岛伯爵肯给时限让我们离开，我们已经是谢谢地了。之前奥托的公爵、还有最近的阿基坦公爵，在驱逐我们教会时，可都是见了血的。”
“不过放心吧。”有人安慰艾拉，“为了你们这些信徒，我们也会尽快解决这些事情。教会会给法兰西岛伯爵施加压力的，实在不行，我们的背后还有强大的方帝国。”
“那，我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敷衍地回答了一句后，艾拉拉着阿尔弗雷德转身离开了教会。
“这群教士似乎完全不知道克罗狄斯的事情。”艾拉低声道，“这是不是有点奇怪？”
“他们教会内部的情况似乎有点复杂。”阿尔弗雷德道，“不过，也算是得到了有用的信息——既然法兰西岛伯爵在驱逐亚伯拉罕教会，那他就是没有和使徒联手了。”
“但这并不能明克罗狄斯已经死了。”
“确实。”阿尔弗雷德道，“但至少，同法兰西岛伯爵会面，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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