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竟敢问询公子职位,真是毫无自知之明!”
“不错!能被公子看重已是莫大荣幸,他还敢先问询职位,如此托大,分明就是狂傲之徒!”
“公子 … . … ”
无论旁人如何热议,赢战都始终不见动摇。
眼前做礼的韩信也镇定静候,做礼的双拳从未晃动,仿佛早有觉悟,道出这种言辞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可他不知道的是,这种话语也早就被赢战预料到。
世间大才皆有傲气,不过人之常情。
无论卫庄,还是先前迫于情势归服的张良,都多少有些非凡性情,这就是真正人士的特殊之处,傲气不仅是性情的体现,也是底气的一种,若无超凡才学,岂敢显露如此非凡气度?
对于这位兵仙而言,任何的言语都不算过分。
所谓的傲气,后来敲打敲打即可,但这种如烈马般的人才,若是错过就极为可惜,要是将来落于其他反秦势力的手中,也是一大隐患。
赢战早知韩信的志向,瞬间就轻笑开口。
“本公子欲拜你为我府中大将,暂时掌管亲卫,待到将来再许以重任,若是不从,你便葬身于此吧。”
一语激起千石浪!
大秦众将满目惊疑,农家众人更为惊慌!
“公子府中大将?!”
“他何德何能,居然能得此职位!”
“此乃公子之令,自有道理,我等无需多想 ……”
“话是如此,此人不过一介白身,竟被公子这般看中,真是大的气运!”
“不从便要诛杀,如此看来,我农家果然要遭大难?!”
双方人马热议声渐起,气氛变得极为微妙。
两阵之中,韩信被万众瞩目。
此刻,他也露出诧异神色,似乎没想到会得到这种非凡的职位,甚至还有将来重用的允诺。
几乎没有多想,他就知道这位大秦公子言出必行,此事已经超出他的预料,拒绝也必是死路一条! 再无选择,也无需有任何犹豫,韩信当场一拜!
“韩信,参见公子!”
望着“兵仙”臣服,赢战缓缓点头。
转身下令。
“所有叛党格杀勿论!”
一语惊得全场沉寂!
果然,在大局已定的当下,农家已经作死叛逆之名,绝不会被这位公子放过。
大秦将士齐齐做礼,杀意沸腾!
“诺!”
随着马车缓缓离去,面如死灰的农家门人已无战意,面对黄金火骑兵和卫庄等顶尖高手,宛如待宰牛羊,转眼就见血色遍地。
月黑风高,哀嚎骇人。
远望着马车扬尘远去,逍遥子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竟是连一丝出手相助的勇气的都没有,脑海中不断回响那非人般的恐怖所见和种种狠辣心机。
良久僵立,竟是一种唇亡齿寒的-无奈福
先是墨家,再是儒家,眼下连农家高层也被屠戮元气大伤 ……
整个江湖,已被逐个击破!。
乌云如墨,月夜染血。
山脚下的哀嚎声从未断绝,即便远远旁观,也依旧让人感到触目惊心,看着那种超乎预料的结局,逍遥子的神色变得无比复杂。
原本,他是想仗义相助农家。
没想到,居然亲眼目睹了种种匪夷所思之事,大秦七公子赢战的实力和城府,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也彻底打破了以往印象。
哪怕早有见识,也在此刻被彻底颠覆,所言所行毫无破绽,就连农家的传承,在那位面前也随手也破,逍遥子感到一阵无奈,有如初入江湖般的束手无策,就连出手相助的勇气和信心也丧失殆尽,仿佛那位公子并非是年轻人,而是一位阅尽世事的老叟。
在赢战以无敌之姿踏过农家的时候,逍遥子的脸色变得尤为复杂。
此刻旁观多时,不忍和纠结不断浮现在他的苍老面容里,几乎已经能预见其他宗门的结果,就连他们人宗也不例外。
尤为扎心的是,他竟无力相助!
当空静立。
一手破除地泽大阵!
轻易算计整个农家!
在种种非人般的武力和城府面前,逍遥子突然心生敬畏,彻底丧失了出手的勇气,所谓的心中大义,被那恐怖的霸气震慑得支离破碎。
就在他万般震动的时候,耳畔传来晓梦的淡漠声音。
“你还要出手吗?”
逍遥子被问得脸色一僵,仿佛被伤口撒盐。
他难以理解,晓梦为什么会相助赢战,尽管事后看来,赢战并不需要她的暗中相助,但这种立场很是令人不解。
同为江湖宗门,眼望其他宗门被屠戮,总归是一件让人心中惊骇的事,唇亡齿寒的感觉尤为深刻。
农家高层遭受重创,十万门人很快便会树倒猢狲散,其他宗门未必就能幸免于难,谁也无法确定,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农家!
晓梦身为道家宗掌门,难道就无丝毫危机感?
还是,这个看似超然物外的才, 一早就打算投靠大秦?
种种猜疑和不忿交织,逍遥子也难顾全前辈风范,冷着脸回眸。
“你这般相助大秦,究竟为何!”
晓梦脸色平静如水。
“ 报 恩 。 ”
短短两字,听得逍遥子愕然。
他难以理解,所谓的报恩,居然远在下大义之上,晓梦这种才所想,实在令人费解!
脸色更为凝重,逍遥子的话语带着怒意!
“ 报 恩 ? ! ”
“你可知,今夜过后,江湖必将震动!”
“如今,下三大宗门相继覆灭臣服,整个江湖必定人心惶惶,你身为宗之首,将来难道要带着宗投靠大秦! ”
“如若不然,宗若是覆灭,你就是罪魁祸首之一 !”
无论逍遥子如何晓以大义,晓梦的目光从未有丝毫波澜。
淡淡一瞥。
“宗门覆灭,也是命使然。”
“你所谓的大义,不过俗世人心,我等修道多年,当知‘道法自然,顺应命即为道,你忘记了本心。”
一语戳中心境,逍遥子眼眸大睁。
他万万没想到,晓梦居然这般淡漠,苍生存亡好像都已不在这个后辈的眼中,何况区区江湖。
听着“道法自然”的言辞,逍遥子陷入沉默。
不知何时,晓梦已经离去。
他独留树巅远望血海,目光变得愈发凝重。
口中呢喃出声,万般感慨。
“顺应命……”
“有如此公子东行桑海,江湖将被震慑,各地义士必将遭受巨大的打击,难道大秦真的气数未尽么?”
视线郑
山脚下已是尸骸遍地,黄金火骑兵驰骋在血海之中, 一如曾经那般勇猛无敌,仿佛大秦的强盛之日远未结束!
桑海城附近。
密林之中,六道身影静立多时,目睹华贵马车入城,惊疑呢喃不断。
“那是嬴战的马车?”
“他居然完好无损归来了,难道农家的地泽大阵也奈何不得!”
“不可能……”
“地泽大阵千年不败,就连当年的杀神白起也难力敌,他怎么可能完好无损!”
“可事实如此,难道有了异变?!”
“惊鲵难道没有出手?地泽大阵人数越多威力越强,只要惊鲵鼓动农家高层,十倍百倍人数成阵,世间无人能生还 ! ”
“我等是否该立即出手?”
惊疑犹豫时,又有大批人马返回桑海城!
黄金火骑兵、锦衣卫、流沙一众高手,虽有死伤,但几乎尽数返回,显眼的血色仿佛是荣耀的象征,惊得六剑奴眼露愕然。
仅仅望着城门前的滚滚烟尘,六饶眼里都闪过惊骇!
“他们居然完胜归来了!”
“不应该是这样!农家高手众多,还有惊鲵和胜七在其中,更有地泽大阵,赢战应该毫无胜算才对!”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这种完胜的!”
“难道,农家之中还有赢战安插的人手?”
“不对劲!”
惊疑越发浓郁,六剑奴眼露惊异!
无论他们任何意外,方才那一瞬的出手机会,已经在震动间溜走,如今赢战已经进城,又有大批人马护卫,他们无法再出手!
行刺大秦公子,乃是莫大的罪孽, 一旦暴露必被降下罚,将来始皇之怒波及下,就算他们有赵高援护,也毫无作用。
这种大事,容不得丝毫差池。
如今,短短一瞬的机会已经溜走,六剑奴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惊疑之间只得收起杀意。
可此事越想越是古怪,无一人能够相信眼前所见。
六人犹豫对视间,即刻闪身没入密林, 一路疾驰向北而去!
待到追踪车马痕迹,抵达山脚。
望着眼前一片尸山血海,六剑奴也被惊得双目瞪圆!
只见遍地尸骸无一生还,农家高层赫然在地。
他们极为信任的“惊鲵”田言,也不甘地沉睡在冰冷血泊中,手中还握着名剑“惊鲵”,胜七也满身伤痕,早已断绝气息。
目睹这种场景,莫大的震撼笼罩在六剑奴的心头!
到底,赢战如何做到这种地步?
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摧毁农家,面对千年不败的地泽大阵,也能大胜而归!
看着触目惊心的血色山脚,六剑奴的眼中浮现莫大压力。
“地泽大阵果然被破,农家也无一生还!”
“赢战,比曾经的杀神还要可怕!”
“看来,赢战的实力超越情报,也超乎我们的想象,必须先查清真相,否则我等就算出手,也未必能有胜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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