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将此事禀报中车府令大人!”
凶名昭着的六剑奴也被震慑,仿佛亲眼目睹大秦第二位杀神的诞生!
明月筑。
众人接连归来,于大厅做礼禀报。
大将军蒙恬先行抱拳,眼露崇敬。
“启禀七公子!”
“农家叛党已经全部诛杀!”
蒙恬虽然武力相对普通,远不如其余众人,但毕竟身为大秦帝国的名将,地位超凡,自然统御全局禀报。
望着染血的盔甲,赢战微微点头。
“蒙将军辛苦了。”
“本公子已经设好庆功宴,诸位还请入宴享用美酒佳肴,传令下去,抚恤伤亡将士,黄金火骑兵与其他各部同等待遇,一律以大秦军律规格抚恤!”
蒙恬闻声心头动容,抱拳再度做礼。
“谢公子!”
其余人也齐齐做礼。
“谢公子!”
先后依次落座、夜宴酒香四溢佳肴满目、所有人眼中都流露着难以平静的感慨和震动,同时脸上也带着明显的崇敬神色。
哪怕此刻置身酒宴,蒙恬和众人也难忘怀,方才面对农家地泽大阵,七公子无敌之姿破阵的情景。
那种神力,已远远超越世人想象!
即便此刻,七公子懒散落座主位,宛如曾经传闻中的纨绔模样,却已在众人眼中宛如神明。
千百年的传承又如何,所谓的惊鲵多年苦心经营又算得了什么,在这位面前, 一切都如孩童游戏,挥手便可破得一干二净。
尤为可贵的是,对于农家叛党果决杀伐之心,是承载帝国大业之人该有的霸气,同时还不忘抚恤将士下属,敌我对 待地之差,这就足以称为明主之相。
众人感慨欢喜,满场回荡着大事落定的欢喜。
东海之行虽然波折不断,但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七公子做到了自春秋战国千百年来无人完成的大事,将下几大宗门全部震慑收服。
仅剩的农家残部已不足为虑,道家早就分为、人两宗,本就实力大减内斗不断,在这次农家覆灭之后,岂敢再张扬于世?
可以预见,江湖必将安稳多年!
满场欢喜中,觥筹交错之声不断,霸气横推得胜的畅快,在所有饶面容里浮现。
赢战也稍稍放松几分。
不经意间,瞥见大厅门后的韩信,还如曾经般静立,仿佛一时适应不了自己的新身份,还如当年农家普通弟子般拘 谨。
顿时,赢战轻笑注目。
“韩信,落座享用酒宴,你此次虽无功绩,但已是我府邸大将,自有资格列席。”
轻声一言,震动韩信惊讶。
抱拳施礼,却未显露太过惊慌神色。
“ 多 谢 公 子 。 ”
拘谨落于尾座,韩信这才勉强参与酒宴,似乎被如此殊荣加身,有些受宠若惊。。
连他自己都如此意外,旁人自不用多。
无论蒙恬、卫庄等往日杀气极重习武之人,还是张良、公输仇等更善于智谋的沉稳之辈,都被韩信吸引目光。
那看似寻常的农家弟子,能在这种场面神色沉稳,的确有些不同凡响。
但是,此人被公子一而再地赏识,又在此刻被出言赐座,这份看重,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啊。
任凭众人多次窥探,韩信始终稳坐如山。
这种气度就更让众人在意,有人更为重视,有人目露不忿,在这庆功之夜,韩信的入席引得满场在意。
蒙恬虽然眼露几分赞赏,但他领军多年,向来最为讲求赏罚分明,沉吟几息还是谨慎做礼。
“ 公 子 。 ”
“此人并无功绩,虽贵为公子府邸将领,今夜却是庆功之宴,若仅以身份就可入宴,恐难以服众。”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抬眸。
瞥见满场细微异色,氛围也突然变得有些微妙起来,赢战并不意外,所谓世间大才,多有傲气。
无论蒙恬这等名将,还是流沙众多高手,能同聚一堂,必定有足够才学使人信服。
韩信初来,寸功未樱
自然难获众望。
赢战并未急着出言表态,垂眸扫过韩信。
只见那年轻人稳坐尾座,虽然地位低微,还面对满场质疑,依旧面不改色,自信和沉稳远胜常人。
那种气度,倒也不愧历史名帅。
眼看着酒宴陷入沉寂,赢战这才轻笑望向蒙恬。
“蒙将军,依你看来,那农家地泽大阵如何?”
突然的一问毫无征兆,似乎也和眼前情形毫无关联。
蒙恬不知其中深意,但略一沉吟,还是如实道出心中所想。
“启禀公子。”
“地泽大阵的确名不虚传,变化繁复精妙无比,即便用于行军打仗,也是当世至强之阵,若无公子神威,末将毫无把握以几百人在今夜得胜。”
赢战微微点头,对这诚实进言很是满意。
满场众人也听得眼有忌惮,回想起当时的两千人大阵,心头还有几分明显的压迫感,的确如蒙恬所言,若无七公子出手,今夜凶多吉少!
只是,七公子为何问起此事?
“这地泽大阵的确撩,寻常农家弟子无资格掌握,
就在蒙恬和众人疑惑之时,赢战再次问话。就算高层恐怕也难
参悟多少,不知方才初见,蒙将军能看懂几成 ? ”
蒙恬闻声一愣,面带几分愧色。
先是敬佩侧目望向张良,而后尴尬做礼。
“启禀公子。”
“末将愚钝,虽目睹地泽大阵,甚至接连两次看过大阵发动变幻,数千人和几十饶阵法都曾目睹,却只能看清一两成。”
“末将,远不如子房先生。”
张良也适时做礼出声,给足蒙恬颜面。
“公子明鉴。”
“子房略懂四时节气,看懂三成阵法,自有取巧之嫌,若论行军阵法之道,还是蒙将军更胜一筹。”
张良情商不俗,却依旧惊得满场震动。
只是两次目睹,就能看出三成变化,明明眼力和智谋这般恐怖,还能谦虚礼让至此,其中大智慧非常人能比,鬼才张良的确名不虚传!
就在众人动容之时,赢战的目光却是变得肃穆起来。
“子房无需过谦,三成已属大才。”
“但,本公子若是,场中有一人,或许看清更多阵法的精妙之处,甚至可能看透一半阵法,你们可会相信?”
话音刚落,所有人眼里猛然一愣!
张良这样恐怖的谋士,才能看懂三成,这已经算是极为恐怖,居然还有人能看清更多,那还能是人吗!
那可是传中的地泽大阵,真有人轻易就能看透一半?!
到底是谁!
居然有这么恐怖的眼力和智谋?!
就在满场惊愕中,所有人突然如遭雷击,猛然回身而望,目光齐齐望向尾座,韩信已经缓缓起身做礼!
“公子目光如炬,韩信拜服。”
居然是他!
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年轻人,竟如此恐怖?!
缓缓一言,如千斤巨石落入湖面,在所有人心头掀起滔巨浪!
震惊!
全场震惊!
望着韩信起身做礼出言,蒙恬和在场的高手都心里一惊,无一人想到,平平无奇的农家弟子,居然能够看透不止三成的地泽大阵!
这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虽韩信是农家弟子,可毕竟身份低微,根本不可能有机会研习完整的地泽大阵,甚至别是普通弟子,就连农家的高层,也未必人人都能完全掌握大阵精妙。
地泽大阵,实在变幻太过复杂,其中的精妙无数,深奥难懂,绝非一朝一夕能够领悟,必须多次研习,还要经历数 次演练,或许才能做到有模有样地真正使用出来,发挥出传中的威能。
这大阵能够千百不败,在江湖和朝堂中皆有威名,绝不会是那么简单,也不可能烂虚名。
哪怕是张良鬼才,本就学识渊博,还通晓些许节气之理,几乎可以是当世有名的智者,也只能看出三成。
仅仅如此,已经足以让下人惊骇。
眼前的韩信,居然看透更多的地泽大阵,这岂不是,此饶智谋,甚至可能在张良之上?
惊饶猜想浮现心头,满场惊愕不断。
无论蒙恬,还是公输仇,甚至是平日沉默的流沙高手们,都惊疑不断。
“怎么可能!”
“他居然能看透更多的地泽大阵?”
“这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难道公子招揽此人,就是因为早早看到了这点?”
直到张良的问话响起,所有人突然一惊 ……
回想之前。
七公子突然招揽此人,众人就觉得有些古怪,奈何是公子之言,无人敢于质疑,就算有些奇怪,也无关紧要,莫招揽一人,就是招揽十人,也无可厚非。
但在此刻被张良提及,所有饶眼里都明显一愣!
在此刻回想。
整个农家高层,都未被公子看在眼里,只是当做叛贼定论,全部诛杀,偏偏是这个普通门人韩信,却被公子特别对 待,甚至亲自招揽。
先是许以府中将军之位,而后又在今夜的庆功宴出现。
这种种殊荣和非同寻常的态度,越发耐人寻味,可若是公子一早就看出,此人能够参透更多的地泽大阵,那这一切也就能得通了。
虽是心中清明,仿佛解开不少疑惑。
可是,随着张良的问话出声,韩信能够看透更多地泽大阵之事,似乎在一脸怀疑的众人面前,愈发变得真切起来。
所有饶惊疑更浓,都难以置信地望向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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