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谭贵禄陈立煌怀疑上了那个残疾人卫生间的时候,童政心里一惊,眼仁闪动,冷静讥笑道:“嘿嘿,这些当官的,不该管的也要管,对民营企业鸡蛋里挑骨头,难道你经营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他们的鬼把戏吗?再陈立煌是个心狠手辣、贪得无厌、疑神疑鬼的家伙,见到钱啥都好,否则,即使你屁股再干净,他也要把你肠子掏出来,非找到你的屎不可!不信,他下次来的时候,你让他吃得饱饱的,他保证不会找茬!”
谭贵禄苦笑道:“我能让他吃饱吗?”
童政认真地:“谭总:别搞忘了,我是最讲义气的,以前我不敢夸海口,但现在我可以保证地,我可以让他吃得饱饱的,对我摇尾巴!”
春节后晴朗了几,德康再次陷入阴冷潮湿,云里雾里,还吹着一阵阵冷风。
白适庸最近几在补休,今早很晚起来,家中只有他一人。于是他慢慢起来,穿着厚厚的灰色毛绒睡衣,慢条斯理地从卧室出来,先上一趟卫生间,把马桶按了一下,然后洗漱一番,对着镜子用拇指和食指量量肥大的两腮,摇摇头。他走到餐桌边坐下,将桌上电饭煲揭开,看见蒸隔上摆放两个面包和两个煮鸡蛋。他把蒸隔勾起来,看见下面是稀饭。白适庸开始慢慢吃,然后逐渐加速,最后迫不及待地大口吃喝起来。
“叮咚!”防盗门上响起电子门声。
白适庸口里含着一口面包,慢慢起身,轻轻走到门边从猫眼觑看,见是吴大明和武带山,赶忙吞下食物,拍打几下胸口把门打开:“哎呀,两位领导,请进!”
吴大明和武带山并不搭话,直接坐到客厅沙发上,用陌生眼光看着白适庸。白适庸顿时感到背上冒汗,心,肯定不是好事,于是带着勉强的笑容问:“请问二位领导喝红茶还是绿茶?”
武带山冷笑一下,比他马起脸更难看。武带山:“嘿嘿,你看我们是来喝早茶的吗?”
白适庸坐在茶几对面,结巴道:“那,那,那为啥?”
“白适庸!”武带山的口气突然变得刚硬起来,目光逼人,但声音不大。“站起来!”
白适庸慌忙站起来立正,把木椅都差点撞翻,不知自己哪个包子露馅了,额头冒汗,低头不语。他把自己脸上肌肉绷紧,他以为武带山会给他一记耳光。
武带山目光继续逼着:“你可知罪?”
白适庸摸着脑袋,斜望着看似回忆,然后哭丧着脸对武带山:“我,我不外乎吃一点欺头,不过是些烟酒等东西,请领导饶恕,不要把我‘双规’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给我改过的机会吧!”
武带山态度软下来,招手示意他坐下:“若是双规,就是纪委的人来了。”
白适庸紧张的心松了下来,但屁股还没有坐稳,只听见武带山又命令道:“白适庸!”
白适庸又赶快站起来,额头再次冒汗,手都有些颤抖。
武带山严肃道:“你的垂直领导是谁?”
白适庸马上回道:“报告武局:我的垂直领导是武带山副局长!”
“那你为啥对我隐瞒重大事件?”武带山厉声问。
白适庸摸着脑袋反复想,最后:“是不是引诱施度纪与赛世宝吐露实情那件事?”
武带山点点头,又示意白适庸坐下:“坐下慢慢交代!”
白适庸慢慢坐下,满脸委屈,哭丧着脸:“那是陈局长特意交代的任务,他叫我只能向他汇报,难道陈立煌……”
“打住,打住!”武带山打断他的话。“你暂时不要瞎猜,我和吴常委今来找你,目的就是一个:你要以党性保证,保护好施度纪,他是重要证人。”
白适庸马上站起来立正道:“报告武局:我以党性保证,一定保护好施度纪的生命安全!”
武带山把白适庸招呼坐下:“实话给你讲,施度纪和赛世宝都是指认陈立煌索贿的关键证人,你从事司法工作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吧!”
“知道!”白适庸语气肯定。“我不仅知道,而且知道该保守秘密,该听县委的指示,该听武局的指挥!”
吴大明对武带山:“既然白适庸同志明白了,我看就差不多了。”
武带山对白适庸:“吴常委今是代表县委来的,既然吴常委这样宽宏大量,我今暂时饶过你,若你敢违背誓言,破坏了扫黑除恶大计,你是啥结果,我相信你是懂的!”
“武局:我绝不食言,我拿我性命担保!”白适庸站起来立正道。
吴大明对武带山:“我们走吧,要相信白适庸同志!”
于是吴大明带着武带山起身要离开,吴大明回头拍着白适庸肩头:“你要相信党,相信县委,相信武局!”
“我100%相信!”白适庸坚定地。
走到门边,武带山单独给白适庸轻声了一阵,白适庸点头,如鸡啄米。
新警训练场,有十八名警察,其中有六位女的,都穿着实习警服,警服外扎着皮带,站成方队,准备训练拳术。他们现在处于立正状态,背后高高的五星红旗随风飘扬。王红穿着二颗星警服,脖子后留个发髻,戴着一顶男警帽,指挥方队喊:“预备!一!”
队员们统一向右一个左弓步右击拳,出拳呼呼有声。
“二!”王红喊道。
大家接着一个右弓步左击拳。
“三!”王红接着又喊。
大家接着是一个左踢腿。
这时,武带山突然来到,大家立马停住。王红向队员喊道:“全体立正!”
大家整齐地发出皮鞋脚跟碰撞声。
王红扫视一下喊道:“稍息!”
王红转身向武带山立正,并把右手掌横在太阳穴边:“报告武局:新警正在训练,请指示!”
武带山回礼道:“请暂时休息一下,我有事要和你!”
“是!”王红挺胸抬头回道,转身面对方队。“全体暂时休息,解散!”
队员纷纷离开,几个还在比划拳脚。武带山带着王红来到休息室站着,武带山对王红轻声:“请你在新警中尽快挑选出适合秘密侦查的两男两女,进行突击训练,训练装备我已经准备好了。争取一周内完成训练,准备接受援助任务。”
“是!”王红点头道。“武局:我不希望是援助,我希望是轮换!”
武带山笑道:“你现在情况特殊,不适合长期在外,再你带的都是新手。”
“武局:我知道,我没有你的那么特殊。”王红有点不服气。“我的孩子已经断奶了,再秘密侦查,可谓我的强项。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个道理武局是懂的。”
武带山微笑道:“我考虑一下,到时候再。我要提前跟你交个底,你的任务明面上是搜寻独眼飚等涉黑人员,其实是保护一个重要的证人,这是绝密。”
“证人不外乎就是那个赛世宝嘛!”王红毫不在乎地。
武带山把脸一垮:“是不是胡明告诉你的?你看我怎么修理他!”
王红笑道:“武局:不是胡明告诉我的,您错怪他了!”
“除了他,还能是谁?”武带山马着脸。
“善于观察,善于打探,那是我的一绝!”王红自信满满地。“不信你去问胡明,我是个克格勃人物。您若不信,可以考考我!”
武带山半信半疑,突然问:“那我问你:陈立煌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他叫陈华望。”
“陈立煌儿子现在大致情况?”
“武局:陈华望现在在悉尼,黄赌毒都严重上瘾,赌瘾已进入中后期,随时都将报废。”
“王红:我最后问你,赛相仁这几在哪里?”
“武局:他这几在省城兄弟大厦,今上午在开董事会。”
“王红:你怎么知道的?”
“武局:我有千里眼和顺风耳!武局:我不是自吹,我其貌不扬,又无特殊关系,没有点特长,能在刑警干下去吗?”
武带山点点头,竖起拇指:“果然不是自吹。不过你和胡明硬是吹到一起了嘞!”
王红大笑道:“哈哈哈!武局:他胡明,再会吹只是我手下败将!”
武带山笑着点头,然后挥手离开了。
武带山走后,王红立即跑到训练场,哨子一吹,全体队员立即跑来排成三个横排,六位女警在第一排。王红喊完立正、向右看齐和稍息后,大声:“下面我点着名的马上出列!张东山、王喜庆、李橙橙、赵倩倩,四位出列!”
于是四位纷纷出列站成一排。
王红扫视大家一下,严肃道:“四位跟我来,其余对练擒拿!”
“是!”大家立即整齐回道。
王红得真准,此时赛相仁果然在兄弟大厦开会,七八个与会人员围坐在椭圆桌周围。坐在上方的是赛相仁,他穿着黑色貂皮大衣,戴一顶黑色貂皮帽,使他瘦削的脸更加黑了。赛相仁左边坐着特邀嘉宾顾世清。顾世清穿着一件红底黑点绸缎棉衣,戴一顶呢绒八角帽,头上周边露出白发,扭曲的瘦脸看起来有些浮肿。椭圆桌左右前边分别坐着赛世江和赛世山。其他位置坐着其他董事会成员,其中两个,一个是大鼻子胖老头,一个是頽顶老头,戴着高度近视眼镜。
赛世江大约27岁,与他父亲赛相仁大不一样,他长着看似馒头的脸,黑油油头发往后梳,戴着近视眼镜,嘴巴中间横着一条缝,几乎看不到嘴唇。他内穿红色高领毛衣,还挂着一条蓝色围巾,外穿黑色西装,显得文质彬彬的。
赛世山月25岁,与他父亲赛相义的身材差不多,脸形轮廓感也强,手里也爱夹着雪茄,但他额头有颗明显的肉痣。
大家桌面上都摆着玻璃茶杯,两位服务员各提着热水瓶冲茶离开,把会议室的门带上。赛相仁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几下,抿一口,放下茶杯后,“嗯嗯”几声,揉了揉咽喉:“嗯嗯,我最近嗓子发炎,还输了几液,今话也许不利索,请大家谅解!首先,我们今有幸邀请到,嗯嗯,特邀嘉宾顾世清先生,请大家表示热烈的欢迎!”
大家鼓掌,顾世清也站起来拱手致谢。
赛相仁接着:“嗯嗯,我们首先要感谢顾世清先生,嗯嗯,对我们公司给予大力支持,尤其是在股票发行上市方面。为此,我提议,我们董事会全体成员一起,嗯嗯,向顾世清先生鞠躬致谢!”
于是各位董事纷纷站起来向顾世清鞠躬致谢,顾世清恭敬站起来,谦逊地向大家拱手道:“不敢当,不敢当!谢了!”
大家致谢完毕,纷纷坐好。赛相仁再次抿口茶:“也许大家还不知道,顾世清先生还是我的老师。”
大家一脸茫然。
“不是普通的老师,是特别的老师。”赛相仁逐渐得利索起来。“首先,顾先生教了我许多股票知识,若没有他指教,我们公司不可能很快发行股票,更不可能很快获准上剩嗯嗯,到股票,在座的都持有大量的股票,而且多数还没有解禁。去年股票一直下滑到两块多,也许大家把肠子都悔青了吧!”
大家笑着点头,议论纷纷。
大鼻子胖头:“那时确实把我吓得连茶都喝不下哟!现在好了,股票连续十几个涨停板,而且是开盘涨停,已经涨到六块多了,还不知道哪才开板呢!”
秃顶老头高欣:“还是赛董会培养人,能培养出赛公子这样的人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赛相仁招手道:“好了,不要夸奖了!我向来比较低调,我就怕我的犬子经不起夸奖,哪他把尾巴翘到上去,你们巴结他都会跌惨。”
几位股东纷纷对赛相仁竖起拇指。
赛相仁把大家招呼安静下来,故意问大家:“嗯嗯,我刚才顾先生是我老师,到哪里了?”
“董事长:您到首先他教了您许多股票知识。”赛世江站起来躬身提醒他父亲。
“嗯嗯,你们看看,我现在老不中用了,我这脑壳该退休了。”赛相仁拍着自己脑袋。“对,刚才,嗯嗯,顾先生教了我许多股票知识,现在我还要,顾先生还教会了能知进退。顾先生不久将把董事长位置交给他儿子顾同诚,基本完成了他公司的战略转型,把重点转移到旅游开发。他原来那个金矿,现在可以可搞可不搞。你们,我该不该向顾先生学习?”
“该!”多数人大声道,并竖起拇指。大鼻子胖老头还:“赛董英明!赛董太伟大了!”
大家纷纷点头,满脸愉悦。
赛相仁乐开了花,脸上红润起来,激动地:“嗯嗯,我今召集所有董事来开会,目的是:第一,我要把董事长位置交给我的犬子;第二,我们公司要尽快完成战略转型,把重心转移到区块链、投资理财保险等新兴行业,彻底摘掉‘黑炭头’帽子;第三,我要把德康煤矿逐渐扔出去,要让打压我公司的德康官员,肠子都要悔断!大家愿不愿意?”
“愿意!”绝大多数都高声道,但顾世清却没有出声。
秃顶老头凑合:“赛董:就是德康徐世纪、杜丽强亲自抬着大轿来请您,您也不去!”
“嗯嗯,到那时,我不仅不去,连我撒尿都不朝那方!”赛相仁气愤道。“德康纯属刁蛮之地,个个眼红,不适合发展民营经济。这几十年来,德康全靠我和顾先生在那里撑起,别做了好多慈善事业,就连机关单位的工资,多数都得靠我们,他们哪个真诚地感谢过我们?就知道眼红的眼红,咒骂的咒骂,打压的打压,敲诈的敲诈!全然不知道我们有多苦多累,呜呜……”
赛相仁突然沙哑地痛哭起来,多数人被感染得潸然泪下。
顾世清虽被感染,但还是用肘子碰了一下赛相仁:“好了,好了!今是开心的日子,你还要留点时间让你接班人几句嘛!”
“对对对!”赛相仁抹着眼泪。“嗯嗯,下面请新任董事长赛世江讲话,请大家欢迎!”
大家鼓掌声中,赛世江站起来:“我首先感谢我父亲大饶信任,感谢各位前辈的垂爱!我向大家致谢!”
赛世江先向赛相仁和顾世清分别鞠躬致谢,然后跟在座其他人环绕拱手致谢。最后,赛相仁主动与赛世江交换位置。
赛世江等他父亲坐定后,才稳稳地坐下来:“我在国外待过多年,虽然取得了名牌大学工商管理硕士文凭,但对国内的企业管理,还很不熟悉,希望前辈以后多多指教!”
大家满脸堆笑,纷纷竖起拇指。
赛世江接着:“俗话,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要发扬光大更难。我是个实在人,我也知道进退。我历来比较低调,我的座右铭就是,空谈误事,务实兴业。我知道,在座的前辈对我给予了厚望,我深知责任重大。但是我要明确告诉各位,任何企业的良好发展,离不开良好的宏观营商环境,一旦环境恶化,再努力也是白干。我还要明确告诉各位,我们现在股票的确在腾飞,但一棵树能涨到上去吗?因此,我认为大家都要有一个清醒头脑,做到适可而止,绝不能期望过高。其他话我就不多了,谢谢大家!”
大多数纷纷鼓掌,点头赞许。但顾世清却突然:“我虽然不是董事会成员,但我也算是不大不的股东。今我之所以乐意接受邀请,目的就是我想提一个建议:根据贵公司年报,赛氏集团去年盈利增长了五倍,我建议应当相应增加分红。”
“对对对!”几个股东都表示,并且议论纷纷。
会议味道突然变了,这让赛相仁父子始料未及。赛世江看看赛相仁,赛相仁不便递眼色,只好:“嗯嗯,现在你是董事长,我相信你有智慧战胜一切困难的。嗯嗯,这里又不是外人,你有啥就给大家合理解释!”
赛世江沉思一下:“各位前辈:你们都是原始股东,最早投资者也不超过两年。我们盈利增长几乎靠区块链和投资理财保险新型行业,而不是煤矿产业。因此,我们赛氏兄弟股票,属于新公司的股票。作为一家新公司,根据企业生命周期,我们还在起步阶段,需要大量投入,要形成规模效益,否则就是一锤子买卖,谈不上长远发展。大家都是企业行家,都知道建设广泛的区块链和投资理财保险平台,需要大量启动资金。因此,我们还在申请增发股票,从而明我们公司发展情景是非常乐观的。刚才顾老前辈提出的分红建议,我认为是完全合理的,但不是现在分红,而是要等到我们把战略格局基本建成。到那时,大家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如果你们确实需要资金,或者不看好公司前景,现在股票正在腾飞,你们可以把解禁的股票卖掉,也可以把没有解禁的股票做融券处理,估计也赚得不少了。大家认为呢?”
大鼻子胖老头问:“啥时候建成战略格局呢?”
赛世江顶一下眼镜:“按国外同类企业的生命周期,起步为5至8年,发展为10至20年,高峰是30至60年,衰退20至40年。但是,根据我们公司目前发展势头,我预计起步阶段将缩短到3至5年。”
大家听得云里雾里,秃顶老头似乎明白零,他脑袋里闪现出看似计算机0和1运算模式,站起来给大家乐观解释:“赛董的话我似乎听明白了,我们这样的公司,生命周期可长达65至128年。因此,三五年分不分红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股票,一般靠涨跌赚钱,不在乎那点红利。”
绝大多数对秃顶老头的看法纷纷点头赞许,只有顾世清沉默不语。
会议结束后,大家纷纷向餐厅走去,顾世清却走进卫生间,见无其他人,于是打电话给郭玲了许久。郭玲最后在电话里:“爸:那是赛世江在打烟幕弹,区块链和投资理财保险都是新兴行业,没有前车之鉴,哪有65至128年生命周期的法!但您要沉住气,自己明白即可!”
此时,赵症李南、孙西、周北在城东镇一个中餐馆包间喝酒吃饭,大家喜笑颜开地划拳助兴,原因就是一个,他们共有的50多万股票,也跟着连续涨停,还不知道哪开板。最高心是周北,比其他三个多投资了20万元,现在账面上看,还多赚了不少。因此,其他三个都纷纷拍着他脑袋庆贺,他憨有憨福。
周北摸着发痛的脑袋突然生气道:“我脑壳又不是皮球!我错了也拍,对了也拍,都是爸妈生的脑壳,你们拍拍自己,看看痛不痛!”
赵中:“对对对!周北得有道理,我们今后不要拍他脑壳了!我虽然很少拍,但我保证以后不拍了。”
李南笑道:“不拍脑袋拍什么?”
孙西突然对周北屁股拍一下:“当然是拍他屁股嘛!”
周北正要追着孙西要拍回来,突然赵中手机响了。他马上:“钱东的电话,请安静!”
大家立即安静下来。赵中把免提打开,问:“兄弟啥事?”
“股票一旦开板,你们要全部卖掉,千万不要贪哈!”钱东的声音。
周北不服气凑拢对赵中手机:“二哥:为啥不可以多赚点?”
“少问为啥?你若再贪,我绝对不救你了!”钱东话第一次这么不客气,并且完就挂了。
孙西走来对周北的屁股重重一巴掌:“你看把二哥气得,你还好意思跟他打江山!”
周北知道错了,摸着屁股苦笑道:“不贪那就下午就卖球了,这下你们该好了吗!”
“老丈母夸女婿——好个球!”孙西又是一巴掌拍在周北屁股上。
周北摸着屁股咕噜道:“我卖也是错,不卖也是错,这到底为啥?”
赵中笑道:“周北:我问你,我们无论拍你脑袋还是拍你屁股,你为啥不恨我们呢?”
“那是因为你们下手合适。”周北回道。
孙西轻轻拍着周北脑袋:“看来你脑壳开窍了,你回答完全正确,就是要合适,不能走两个极端。”
“这下我明白,那你们以后要轻轻拍哈!”周北。
孙西重重拍着周北屁股:“轻轻拍脑壳,重重拍屁股,你懂了吗?”
周北没有生气,反而高兴起来:“我知道了,我以前拍我儿子,就搞反了,被我老婆骂惨了,现在终于知错了。”
大家纷纷地笑起来,然后继续喝酒划拳。首先是孙西和周北先酒后拳:
二人开始竖起拇指唱道:“乱劈要财,哥俩好呀!”
紧接着二人正是划拳:
“一根翘起!”孙西竖起拇指喊道。
“哥俩好呀!”周北伸出拇指和食指喊道。
彼此都没有喊对。孙西马上要收手继续,周北把孙西的拇指捏住道:“你慌啥?我看清楚嘛!”
孙西道:“我喊的是‘一根翘起’,你喊的是‘哥俩好呀’,都没有喊对,是不是?”
孙西着就对周北头拍一下:“你家硬是猪杀多了,难怪你这么笨!来,接着划。”
周北摸了一下脑袋:“好,接着划,我就不信赢不到一次!”
二人继续:
“五兄弟好!”孙西喊的时候,伸出一巴掌。
“搞不懂!”周北喊的时候握住拳伸出去一半,闪电般缩了回来。
孙西愣一下,直勾勾看着周北质问:“你这叫啥拳?”
周北冷不防对孙西的脑袋拍了一下:“你连‘搞不懂’都不晓得,你我该不该拍?”
大家纷纷大笑起来!孙西摸着脑袋对大家笑道:“你们看,周北也学会偷拳了,看来猫儿把老虎教会了哟!”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欲知后事,请继续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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